“本王做的还是不够狠。”
玉怀谨抓住榻上的锦被,一想到元恒和白经年可能一齐躺在塌上过,他就忍不住想要发狂。
斩刀被这气氛压的喘不来气。
他知道,白经年或许又要倒霉了。
太子妃同玉景澜成婚那几年,玉怀谨便一直挑唆那些世家贵族子弟嚼玉景澜的舌根。
玉怀谨太清楚他那傻侄儿了。那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只听得别人奉承他的话,受不得别人在背后骂他是个吃软饭的,所以他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贤妻良母”。
可白经年却不是那种甘于困在“相夫教子”礼教中的女子。
所以在玉景澜和白经年成婚的那几年,玉怀谨一直在暗地里挑拨二人的关系,甚至白雨柔也是他帮着送上了玉景澜的床。
那天雨夜,他就站在灌木丛中,看着玉景澜割破白经年的手筋脚筋,看着白经年因两个孩子而无力妥协。
这些事情除了由玉怀谨一手推进,一手设计,斩刀是目睹全程,参与全程的见证者。
想到这儿,斩刀甚至背后发凉。
他想起他陪伴玉怀谨站在佛陀寺下的山峰上时,白经年就在山脚处艰难爬行。
斩刀问他要不要去帮太子妃,玉怀谨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只淡淡一句:“只有痛的彻底,才能长得记性。”
…………
“把李家人的消息传给司天监吧。”
玉怀谨拿起那枚扳指放在手心里摆弄,借着微弱烛光,他在内里看到一个“恒”字。
“再提点他一句,近日我大梁出现的雪灾皆是老祖宗提醒我们这些后辈,朝将祸起,祸在…官宦。”
斩刀弯腰作揖:“是。”
…………
“驱邪避祸!顺顺遂遂!”
打火花的匠人打起火花时,元恒下意识将白经年护在怀中。
白经年没有推开元恒,而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大人,无妨的,这些匠人都会控制好和百姓的距离。”
听到轻声提醒,元恒才意识到自己这失礼的动作。
他赶忙松开白经年:“那女傅便四处逛逛,我去帮叔父卖完这些草药后就来此处等你。”
白经年轻轻颔首:“元恒大人一路小心。”
二人分别以后,白经年直奔珍馐楼。
她拄着拐,走得却是飞快。
没过一会儿就到了珍馐楼。
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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