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飞天阶的高手确实不少,但是没听说哪个是十多岁娃娃脸还带着刀疤的臭屁小子。
法场之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那个负手而立的青衫身影,眼神里的惊愕和荒谬,早已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敬畏和恐惧。
靳东来终于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大声喝问:“阁下究竟是何人?”
岳清寒哈哈大笑道:“孙子,刚才爷爷报过姓名的,看来你没好好听啊,嘿嘿,爷爷没有兴趣跟你玩你猜我是谁的游戏,就明确告诉你吧。爷爷我叫岳清寒,东岳泰山的岳……”
岳清寒?天下高手确实真的很多,却是没有听说过岳清寒这么一号。
靳东来脸上的惊骇只凝了一瞬,便被极致的阴鸷与狠戾尽数压下。
靳东来不是没见过飞天阶的高手,哪怕是更强的通神阶、陆地神仙也都见过的,因此,他绝不能容一个毛头小子骑到抚远大将军府的头顶作威作福。
这宁远镇外,本就屯着抚远大将军麾下的铁甲精锐,足有千人之数。
在岳清寒还在洋洋得意自报家门的时候,靳东来猛地转身,对着身后心腹师爷下令道:“快!传我令牌,调城外军营所有精锐入城!”
“封锁四门,格杀勿论!我就不信,一个毛头小子的飞天阶,能硬撼我千名铁甲锐士!”
于是,猩红的调兵令箭被人射到了半空中,响起了一声沉闷的炸响,召唤城外的部队进来。
方宁看着半空中爆炸的调兵令箭,微微一笑。
一支穿云箭吗?这桥段有点出戏啊。
很快,宁远镇外的军营便彻底沸腾起来。
马蹄声如滚雷般轰隆作响,数百双军靴踩在青石板官道上,黑压压的兵锋如潮水般朝着宁远镇中心涌来。
说不得,还真的是精兵。
方宁隐在熙攘混乱的人群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靳东来调兵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也料到了城外必有大军赶来,可他脸上半分惊慌都没有。
方宁当然不是赌岳清寒能以一当千,能硬抗千名铁甲兵。
因为他有把握的时候,为什么要赌?现在看似乱局,看似对方占据上风,但实际上,方宁只要走一步,就能将整个局势逆转。
此刻的法场中央,已然是一片天翻地覆的光景。
岳清寒依旧一步一步朝着靳东来的行刑台逼去,二十余米的距离,他走得从容,却也步步皆是风浪。
他周身的气劲如无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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