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淹死在苏州河里!”
齐福眼圈一红,别过脸去。
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雨声敲窗。
齐天城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啸云,我知道你重情义,念着当年的婚约。可你要明白,莫家小姐若还活着,现在最需要的是平安,不是翻案。赵坤如今权倾沪上,你拿什么跟他斗?齐家这些年的生意本就艰难,若再被他盯上……”
“所以我们就该眼睁睁看着恶人逍遥法外,看着好人蒙冤不白?”齐啸云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父亲,您常教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若因惧怕强权就置道义于不顾,那我们与帮凶何异?”
齐天城怔住了。他看着儿子年轻而坚定的脸庞,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也曾满腔热血,也曾相信邪不压正。
良久,他长叹一声:“你想怎么做?”
“先从玉佩查起。”齐啸云重新翻开卷宗,“这对玉佩既然是莫家传家之物,又在案发后‘遗失’,很可能就是关键。若能找到玉佩,或许就能找到莫家小姐,甚至揭开当年的真相。”
“谈何容易。”齐天城摇头,“七年了,玉佩若还在,早该出现了。”
“未必。”齐啸云目光落在卷宗某一页,“这里记载,抄家当日,莫夫人曾将一对女儿托付给乳娘照看。那位乳娘后来去了哪里?”
齐福想了想:“老奴记得,莫家那位乳娘姓孙,是绍兴人。莫家出事后,她就不见了踪影。有人说她回老家了,也有人说她投了亲戚。”
“能找到她吗?”
齐天城与齐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犹豫。
“我试试吧。”齐天城最终道,“但啸云,你要答应我,一切小心。在证据不足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我明白。”
雨渐渐小了。齐啸云送父亲出书房,回到书桌前时,目光落在桌角一张照片上——那是他十岁生日时拍的,照片里除了齐家人,还有一个温婉的妇人和两个小女孩。妇人自然是莫夫人林氏,两个小女孩并排坐着,一个安静地玩着手里的布娃娃,另一个则好奇地伸手去抓相机。
父亲说,安静的那个是姐姐贝贝,活泼的是妹妹莹莹。
齐啸云对那天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两个小女孩都穿着粉色小袄,脖子上各挂着一块玉佩。阳光照在玉佩上,反射出温润的光泽。
如果她们还活着,现在该十八岁了。
他收起思绪,从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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