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匆匆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楼望和与秦九真。雨又大了起来,敲打着窗棂,像是某种不祥的鼓点。
“楼公子,”秦九真忽然说,“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进了山,生死难料。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楼望和走到桌边,拿起那张发黄的地图,仔细折好收进怀里。
“秦兄,”他抬起头,眼神在昏暗的烛光中异常明亮,“我楼望和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赌。而这次,我要赌沈姑娘平安无事。”
秦九真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那我们就赌一把。”
两人开始收拾行装。楼望和检查了随身携带的几块原石——这是他在缅北公盘上买的,品质都不错,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秦九真则准备了火把、绳索、干粮,还有一把油布伞。
收拾妥当后,秦九真忽然问:“楼公子,你的鉴石本事,在山里有用吗?”
楼望和想了想:“‘透玉瞳’能看到玉石内部的纹路和质地,但如果矿脉埋得深,就不好说了。不过,如果真有上古矿脉,我应该能感应到玉气。”
“玉气?”
“一种特殊的气息。”楼望和解释,“高品质的玉石,尤其是上古玉石,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场。练过‘透玉瞳’的人,对这种气场很敏感。”
秦九真若有所思:“那如果‘黑石盟’的人也在找矿脉,他们会不会也有类似的本事?”
这个问题让楼望和愣住了。他从未想过,“黑石盟”中可能也有身怀异术之人。但如果他们真的对上古玉矿如此执着,那么这种可能性……
“不管他们有什么本事,”楼望和坚定地说,“我们都必须抢在他们前面找到沈姑娘和矿脉。”
半个时辰后,疤叔带着三个汉子回来了。都是精壮的中年人,穿着蓑衣,背着背篓,眼神锐利,一看就是常年在山里讨生活的好手。
“这三位都是信得过的兄弟。”疤叔介绍,“阿虎、阿豹、阿狼,都是跟我出生入死过的。”
三人对楼望和抱拳行礼,没有多余的话。
“走吧。”秦九真背上行囊,“趁着雨小些,赶紧进山。”
七人悄然离开客栈,消失在滇西的雨夜之中。
山路泥泞,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火把的光在雨幕中显得微弱,只能照亮前方几步的距离。远处,山林在黑暗中沉默着,像一头蛰伏的巨兽,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楼望和走在队伍中间,一边赶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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