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升智太傻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孙元琅跑了不也屁事没有?
多我一个韩某人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再说了,老子手里有枪有兵,他就算想动我,也得掂量掂量!”
韩福渠把军阀的生存逻辑说得赤裸裸——有兵就有话语权,只要不公开投敌,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他没办法。
花谷正沉默了片刻,眼见韩福渠油盐不进,便换了一个思路:“韩司令高见,保存实力确是第一要务。
不过,您这样一路退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中央即便一时无奈,但您实实在在是没了地盘了,日后也是免不了秋后算账滴!”
韩福渠心里其实也在打鼓,不知道老头子会怎么处置自己。
花谷正继续道:“作为朋友,我这里倒是有另一条路指给韩司令。
不用您背负汉奸骂名,还能让您继续保有实力,甚至更有底气与中央周旋。”
“哦?说说看。”韩福渠来了兴趣,心说竟然还有这种好事,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
花谷正低声道:“据我所知,川省的刘湘如今正在武汉养病。他出川抗战,麾下川军却被中央拆得七零八落,心里这口怨气,恐怕不比您小。”
“您和刘湘,如今算得上是同病相怜,与其各自被中央拿捏,何不抱团取暖?
韩司令您何不去武汉,亲自见见刘湘?你们两位手握重兵的上将联起手来,同时联系滇省的省主席龙云,以川、滇两省的复杂地形和你们的影响力为基础,搞一个西南互保,甚至弄一个西南联盟出来,共同抵制中央势力过度延伸。
把川省的门关紧一些,滇省的篱笆扎牢一些……到时候,中央在西南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哪里还敢轻易动你们分毫?”
韩福渠听完,眼睛瞪得溜圆,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刘湘?龙云?西南互保?联合起来把川省封锁?不让中央势力继续延伸?
这听起来好像还真有点搞头,和西南的那几位联盟对抗中央,谁还敢追究自己弃守山东的责任?!
花谷正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种子已经在韩福渠的心里种下。
无论如何,只要能让夏国内部产生裂痕和猜忌,对帝国都是有利的。
而且,刘湘素来与吕牧之交好,甚至两人此时同在武汉。
韩福渠若是去找了刘湘,日军方面将会适时散布西南互保、西南联盟的消息,编造吕牧之将要和刘湘、韩福渠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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