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不是福伯!是谁?辉哥还安排了别人?
外面,撞门声和叫骂声更加激烈,还夹杂着用铁器撬砸的声音。
但这扇门似乎异常坚固,一时半会儿难以破开。
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别怕,他们进不来。这里早就安置好了,没想到,先用到的是你。”
我还想再问,但失血和脱力带来的黑暗终于彻底吞没了我。
我只感觉到那只冰冷的手,似乎将一个硬硬的冰凉的小东西,塞进了我满是血污的手心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光线刺破眼皮。
身下是冰冷坚硬的金属板,垫着些散发着霉味的破帆布。
空气混浊,类似地下洞穴的阴冷气息。
这里不是废弃货轮的货舱。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牵动了腿上的伤口,一阵剧痛让我闷哼出声,冷汗瞬间又湿透了衣服。
“别乱动。伤口刚草草包了一下,再裂开,血止不住你就真交代了。”那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我循声望去,角落里一个佝偻的身影蹲坐在一个倒扣的木箱上,背对着我这边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个干瘦的轮廓和花白的乱糟糟的头发。
他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金属光泽。
“你是谁?”
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是自己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身影动了动,“我是谁?一个早就该死在码头烂泥里的老鬼罢了。你可以叫我烂鬼华。”
他顿了顿,“这艘破船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密室在船底和礁石之间,有条暗道连着后面的山崖溶洞,出口在海边一个只有退大潮时才露出来的石缝里。”
烂鬼华?
我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同时警惕地观察四周。
这确实像是一个人为开凿或改造的隐蔽空间,不大,像个潜艇舱室,堆着一些蒙尘的木箱和油桶。
唯一的出口,似乎就是我进来的那扇圆形密封门,此刻紧闭着,外面隐约的撞击声已经停了,但不知道是放弃了。
“你认识辉哥?是他让你在这里的?”我手悄悄摸向腰间,枪已经没了。
“认识?呵呵……”
烂鬼华转过身,马灯昏黄的光照亮了他半边脸。
那是一张布满深刻皱纹和疤痕如同老树皮般的脸,一只眼睛浑浊灰白,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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