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安顿下来后,我立刻用新手机联系了阿火,给出了码头坐标和简单情况,让他安排两个机灵懂水性的兄弟,明天就过来。
同时,让他通过其他渠道,密切关注码头外围,特别是是否有陌生船只或人员长时间逗留。
阿火派来的两个兄弟,一个叫阿水,一个叫虾仔,都是水上混大的,手脚麻利,话不多,但眼神里有股狠劲。
我悄悄和他们接上头,明确了任务,熟悉码头环境,暗中警戒,准备船只,随时听命。
码头,算是初步握在了手里。
但卢新华提到的“不明人士”始终没有出现。是已经撤了?还是在等待时机?
我不敢大意,让阿水他们晚上轮流守夜,我自己也保持着高度警惕。
第三天夜里,海上下起了小雨,风浪渐大。
我坐在二楼的房间里,就着台灯,再次翻看辉哥的那本账册。
关于土地置换案的部分记录很零碎,但隐约指向当时几个如今已身居高位或富甲一方的人物,以及一笔数额巨大去向不明的“协调费”。
卢新华想要这个,恐怕不只是好奇。
正思索间,窗户突然被密集的雨点敲打得劈啪作响。
与此同时,楼下传来阿水压低声音,通过我们约定的简易通讯器传来的急促警告:“刚哥!有船!两条快艇,没开灯,从东面礁石区绕过来了,正靠近码头!”
来了!
我瞬间熄灯,拔出手枪,闪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向外望去。
黑暗中,雨幕和海浪让视线极差,但隐约能看到两个更黑的影子,如同鬼魅,正悄无声息地滑向码头栈桥!
不是普通的渔船或游艇,是经过改装适合快速突击的“大飞”!
“几个人?”我对着通讯器低声问。
“看不清,每条船上至少三四个,都带着家伙!”阿水的声音带着紧张。
“你和虾仔找位置隐蔽,听我命令,不准先开枪!”我迅速下令。
我抓起一件深色雨衣披上,将账册和重要物品塞进一个防水袋藏好,然后握紧柯尔特,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沿着外墙的排水管迅速滑到一楼仓库的阴影里。
两条“大飞”已经贴上了栈桥,船上跳下七八个穿着黑色雨衣、动作矫健的身影,手里都拿着长短不一的家伙,迅速散开,呈战斗队形朝着综合楼摸来!训练有素!绝不是普通的江湖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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