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他坐收渔利。甚至借你们的手,去清除一些他自己不方便动的人或障碍。”
他的判断和我如出一辙,甚至更直接。
“所以,这拆迁的活?”我反问。
“接,为什么不接?”
阿彪眼中精光一闪,“但怎么接,有讲究。不能完全按他的节奏来。他给的钱多?那我们就更要做得漂亮,让他挑不出毛病,但关键节点的主动权,必须握在我们手里。他不是想让我们当刀吗?那这把刀什么时候出鞘,砍向哪里得我们说了算。”
果然,阿彪的回归,立刻带来了不同的视角和更狠辣的策略。
他不仅看到了风险,更看到了风险中蕴含的反制机会。
“彪哥,拆迁这一块,还有本地那些复杂的关系,你比我熟。”
我认真地看着他,“我想请你来牵头负责这个项目。不是名义上的,而是实打实地管起来。要人给人,要钱……在合理范围内,优先保障。”
阿彪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直接交给他。
他沉默了几秒,看着我的眼睛:“阿刚,你信我?”
“我让你回来,就是信你。”
我回答得毫不犹豫,“过去的事,翻篇了。现在是皇朝生死存亡的时候,我需要你,兄弟们也需要一个能镇得住场、有本事的老大哥回来领着。”
这话我说得诚恳。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对阿彪这样骄傲又能力出众的人,给予足够的信任和权柄,远比任何利益许诺都重要。
阿彪的眼眶似乎微微红了一下,但他迅速低下头,又喝了一大口酒。再次抬头时,眼中只剩下决绝和悍勇:“好!既然你信我,我阿彪这条命,还有这点本事,就卖给皇朝,卖给你刘刚了!拆迁这块硬骨头,我来啃!我倒要看看,任家祖在这块地里,到底埋了什么雷!”
“具体的,明天我们和红姐、徐波一起详细商量。”
我举起酒杯,“彪哥,欢迎回来。”
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在这个多事之秋的深夜仿佛是一个新的开端,也是一个更艰巨挑战的号角。
就在我们准备进一步细谈时,我的手机急促地震动起来。
是阿明打来的。
“刚哥!”
阿明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紧张和急迫,“出事了!我们盯梢的人报告,蛇仔的人今晚突然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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