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去年生辰时所赠,妾身万般爱惜。”
沈章台如鲠在喉,于是又转移话题:“那这镯子呢,水色极好,想必花了不少银子罢。”
蛮娘垂眸:“是传家宝,代代相传,只能传给沈家媳妇的。”
沈章台心中一阵钝痛,又看了眼沈元昭。
沈元昭回以一笑,拿出作为兄长的姿态:“章台,不论这个,你可有相中哪家儿郎?表兄表嫂都来为你相看。”
“是啊。”蛮娘轻轻跟着说,“婚姻大事,重中之重,表妹身为沈家嫡女可要想清楚了。”
沈章台脸色更加苍白,像是被戳穿心事,又像是无处遁形的难堪。
同为女子,她岂能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味。
“多谢表兄表嫂,章台知道了。”
没等沈元昭再与她交代些什么,沈章台便已经无法容忍她们二人在眼前恩爱有加,遂以身体不适为由逃似的退下了。
沈元昭顺利落座,想起蛮娘第一次参加宫宴,担心她不适应,于是陪伴左右,时不时为她夹菜。
这一幕被许多人看在眼里,又是艳羡又是唏嘘。
早听说这届沈状元容貌生得好,满腹诗书,并且是出了名的孝子,待妻子也极好,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身为当事人的沈元昭浑然不知,吃了几口菜,忽而想到戏阳作为百花宴的主角,这会却见不到人影,也不知去做甚了。
宫人们端来时令鲜果,来去如风,训练有素。
她随意叫住其中一个,问道:“戏阳殿下何时来?”
“回沈大人,公主殿下身体不适暂且回宫了。”
戏阳随性肆意,奢靡享乐,时不时便会办个宫宴,也时常不出面,宫人们早已习惯。
沈元昭瞧了眼空空如也的座位,不知为何,眉心直跳,隐隐觉得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正胡乱想着,一道熟悉的面孔混入内侍当中,晃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偏偏这一眼,让沈元昭看失了神。
蛮娘顺着她目光看去,“夫君,是有何处不对吗?”
“没事。”沈元昭回过神,敷衍的抿了一小口酒。
希望是她看花眼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夜幕低垂,东宫探子递上一封密信,谢执打开一目十行,食指轻扣桌案,半晌,冷笑出声,凌厉眸光始终聚焦在那几行字。
——沈大人携妻赴宴,恩爱有加。
——姜令仪扮作内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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