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便是娟娘和那男人常常相会的房间。
谢执来回踱步。
像是在东宫般悠然自得,随手拿了块摆在盘中的糕点咬了几口,尝着难以入口后就往沈元昭嘴里塞。
“看来我还是不爱吃甜的。”
沈元昭猝不及防被塞了个满当,艰难吞咽着谢执送她口中的点心。
“主子,我也不爱吃甜的。”
“你还知道我是主子,拿我的银子贿赂别人倒是半分不客气。”
谢执大剌剌坐到凳子上,把玩着杯子,睨了她一眼。
“我竟不知你还有扮戏子的天赋,莫非从前在我面前也是谎话连篇。”
沈元昭猛地抬头:“主子这话可就伤了我的心,我怎么会骗你。”
她哪里是从前爱骗他,分明上辈子还是沈元昭的时候也爱骗他。
这位尊贵的帝王显然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反而很受用。
“谅你也不敢对我有二心。”
去了隔壁一通翻找,却只找到笔墨纸砚。
沈元昭将其恢复原状,若有所思:“莫非这人是进京赶考去的?”
谢执冷哼一声:“赶考路上还想着女人,不见得肚中有几分墨水。”
正这样想着,外头隐约传来些脚步声和交谈声,应该是娟娘他们回来了。
此时出去定然会和二人迎面撞上,沈元昭心中慌乱,余光瞥见一人高的衣柜,顿生一计,眼疾手快扯住谢执衣领,一并将他抓了进去。
衣柜合上的那一刻,谈话声跨门而入。
“恒郎,我若知道你没与青家娘子定亲,定然会等你,而非去做观音婢。”
娟娘的哭泣声隐隐传来。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我逃不走了,我那后母和刻薄的妹妹若是得知,定会打死我的。”
叫作恒郎的男子见她哭得梨花带雨,面上纠结不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恨我那时置气没与你说清楚。”
因是背对着,沈元昭只能听到对话。
大致便是这对苦命鸳鸯青梅竹马,由于误会分开,娟娘万念俱灰被逼做观音婢,如今后悔了,不愿一生侍奉神女,恒郎租了明早的马车,打算趁天没亮就带人私奔。
好大一个瓜。
沈元昭听得入迷,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处境有多危险。
衣柜狭小,勉强容纳二人。
这样的姿势,迫使她只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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