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爷,北部已定,大阆已被我奉乞收入囊中,您是不是可以让灼阳自由出入晨清宫了!说来灼阳也是个可怜人,孤孤单单,无依无靠,就我这一个朋友,平时也鲜少去看她。”程攸宁这是见万敛行高兴,才帮灼阳说说好话。
“你去看她的时候还少吗?你看她的次数比看自己的侧妃还要多吧!朕可是听说,你刚跑去晨清宫给灼阳送了一盒栗子酥。”
程攸宁赶紧从身后摸出一盒栗子酥,“我给小爷爷留了一盒最好的,新出炉的,还热乎着呢,现在吃正好。”
程攸宁拿出一块殷勤的往万敛行的嘴边送。
万敛行这次很给面子,放下手中的奏折,慢悠悠的吃了起来,他问程攸宁:“灼阳让你来求朕的?她想自由出入晨清宫?”
程攸宁摇摇头:“那倒是没有,她就是说想见小爷爷,让我帮她想想办法。”
万敛行一听,这人对她还没死心,“看来关的还不够!”
“小爷爷,灼阳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整日以泪洗面看了着实可怜,你可以见她,但是不能整日把她关在晨清宫吧。”
万敛行哼了一声,“见女人掉眼泪就可怜,小心被女人害了都不知道!”
程攸宁神色一顿,心里开始琢磨小爷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爷爷,灼阳哭的可伤心了!眼睛都哭肿了。”
“那是因为她知道她们大阆已经灭亡,他的父王去向不知所踪,而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她,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她哭是在哭她的母国,和朕无关,朕和她之间除了仇怨,已经无话可说。给她一隅安身之地,已是施舍。”
程攸宁一听,这次又没能帮上灼阳,看来还得再找机会,他小爷爷肯定还有高兴的时候。
……
过了数日,万敛行收到了程攸宁的飞鸟传书,上面只有一行字:汤泉煮好,小爷爷快来!
万敛行摇摇头,将字条丢在了龙案上。
老管家笑呵呵的说:“皇上,太子有孝心,陛下就去吧!您都好久没出宫门了,整日困在养心殿对着这些奏折,老奴担心朕的身体垮掉啊!今日大臣休沐,皇上也歇一歇吧,那太子府如今修建的可漂亮,皇上就不想亲自去看看那琉璃的屋顶吗?”
万敛行笑了:“那琉璃屋顶朕又不是没见过,滂亲王府不是早就换了吗!”
老管家笑着说:“不一样,太子府的琉璃瓦不一样!”
“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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