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柔和的轮廓。夜风微凉,带着清新的草木香。
“凌霜,”他转过身,面对着她,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时间还早,屋里闷,要不……我们去后山走走?看看……我们种下的那些树苗。”
凌霜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好啊,正好后山那片夕颜花开得正好,晚上香味更浓。”
两人并肩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后山走。一路上,徐瀚飞的话比平时更少,只是静静地听着凌霜说,偶尔回应一两句。凌霜察觉到他似乎有心事,但见他不想说,也就没多问,只是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的并肩时光。
走到半山腰那片他们春天时一起种下松树苗的平缓坡地,徐瀚飞停下了脚步。树苗在月光下投下细长的影子,长势良好。晚风送来不远处夕颜花田浓郁的甜香,沁人心脾。四周很安静,只有虫鸣唧唧。
徐瀚飞转过身,深深地望着凌霜。月光洒在他清瘦的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他的眼神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明亮和专注,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
“凌霜,”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有句话,在我心里,放了很久了。”
凌霜的心没来由地一跳,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烈而克制的情感。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徐瀚飞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深色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不是什么贵重物品,而是一个巴掌大小、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木盒子,纹理古朴。他打开盒盖,里面衬着红色的绒布,上面静静躺着一枚银色的、样式简洁的戒指,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枚戒指,”徐瀚飞拿起戒指,指尖微微用力,指节有些发白,“是我母亲留下的。她说过,将来要送给……我认定的人。”
凌霜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什么东西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她看着那枚在月光下闪烁的戒指,又抬头看着徐瀚飞无比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紧张的脸,巨大的、难以置信的幸福像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让她一时失去了所有反应,只是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徐瀚飞向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说道:“凌霜,从在姜家坳第一次见到你,看到你眼里的倔强和光亮,到现在,看着你一步步把合作社办起来,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累,却从来没放弃过……我心里,早就认定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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