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帜飘扬,正是刘备与刘琦的驻军之地,营寨之间炊烟袅袅,隐约能听到练兵的呐喊声;而东南方向,长江下游的天际线处,虽看不见江东战船的踪影,但那无形的压力却如同乌云般笼罩在江面上,让人喘不过气。
“文将军,目前敌情具体如何?”林凡指着对岸,沉声问道。
文聘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神色凝重:“刘备自新野败退后,一路南逃,与公子刘琦在江夏汇合,如今合兵一处,约有兵马两万余,驻扎在江北乌林、陆溪口一带。他们日夜操练水军,打造战船,招兵买马,显然是在积蓄力量,其志不小。至于江东周瑜,据探马来报,他已在柴桑集结大小战船数百艘,精兵五万余,但至今按兵不动,似在观望——观望我军动向,也观望刘备的诚意。”
林凡点头。周瑜用兵,最擅把握时机,他此刻按兵不动,绝非胆怯,而是在等待最佳的出手时机,或是在等待曹军露出破绽。
“那我军水师的情况,究竟如何?若江东水军真的来攻,能否与之正面一战?”这是林凡最关心的问题。曹军陆军虽强,但水军一直是短板,而江东恰恰以水军立国。
文聘面露难色,叹了口气:“不瞒监军,荆州水军经蔡瑁之乱,元气大伤。蔡瑁当年为把持军权,排挤异己,诛杀了不少精通水战的将领,如今剩下的多是些庸碌之辈;战船也多为十年前的旧式,虽坚固,却灵活性不足,且不少船只有破损,尚未完全修缮;兵员更是参差不齐,老弱居多,新兵尚未操练成熟。若与江东水军正面交锋,胜算……实在不大。如今唯一的依仗,便是江夏城防之利,辅以水军游击袭扰,方可与之周旋。”
情况比林凡预想的还要严峻。他心中一沉,却并未显露出来,只是点了点头:“将军所言极是。既然水师实力不济,那我们便以守为攻,先加固城防,整训士卒,再图他策。”
接下来的数日,林凡与文聘几乎形影不离。两人一同巡视城墙,督促士卒加固城防,在城墙之上增设弩箭阵地、滚石擂木;一同前往水寨,检修战船,更换破损的船板与船帆,亲自指导水军士卒操练水战技巧;林凡还利用自己在督造司的经验,对城防器械提出了不少改进意见——比如将守城弩箭的射程加长,在城墙之下挖掘陷坑,在江面布设暗桩,这些举措虽看似微小,却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江夏的防御能力。
同时,林凡派出“暗影”成员,化装成渔民、商贩,驾着小渔船,深入江北刘备控制区,以及尽可能靠近柴桑的水域,打探敌军的动向、粮草储备、战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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