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士兵手持盾牌,悍不畏死地从船上跃下,试图攀爬栅栏,攻破水寨防线。
“不对!”林凡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程普、韩当皆是江东宿将,用兵素来持重谨慎,此前一直以小规模骚扰为主,从未发动过如此猛烈的强攻。而且他们素来忌惮我军火器,为何今日竟敢在浓雾天气贸然出击?这完全不符合他们的作战风格!”
浓雾天气,视线受阻,不仅不利于江东军的攻城,更难以防备突然出现的火器袭击。除非……他们得到了某种确切的消息,或者有人向他们保证,江夏内部出现了问题,有机可乘!
“杀!守住栅栏!”水寨方向传来守军的呐喊声,伴随着兵刃碰撞的铿锵声、士兵的惨叫声,战斗异常惨烈。江东军似乎憋着一股劲,攻势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更加坚决,士兵们如同不要命一般,前仆后继地冲向防线,哪怕被箭矢射中、被滚石砸伤,也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江夏守军虽然拼死抵抗,但在对方不计代价的猛攻下,外围防线很快便岌岌可危。水寨的木质栅栏被江东军的撞木撞得摇摇欲坠,多处出现缺口,已有不少江东士兵突破了第一道防线,登上了码头,与守军展开了惨烈的白刃战。
“监军!东侧水门快守不住了!江东军太多了,弟兄们快顶不住了!请求动用‘火器’支援!”一名浑身是血的校尉连滚带爬地冲到林凡面前,铠甲破碎,肩上还插着一支箭矢,脸上满是焦急与绝望。
林凡心念电转,脑中飞速权衡。动用火器?在这种近距离混战、又被浓雾笼罩的情况下,火器的射程和精度都会大打折扣,不仅难以对密集的敌军造成有效杀伤,反而极易误伤己方士兵。可若是不用,东侧水门一旦被攻破,江东军便能长驱直入,整个水寨防线都将彻底崩溃!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刹那,文聘带着几名亲兵急匆匆地奔了过来,脸上满是焦灼:“监军!不好了!城中多处起火!南城门内、西市附近都燃起了大火,火势蔓延极快,而且有人看到放火的是一批陌生人,疑似有奸细作乱!”
内忧外患,竟然在同一时刻爆发!
林凡脑中如同惊雷炸响,瞬间灵光一闪!奸细作乱!江东军的反常强攻!杨修昨日的拉拢!这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指向了一个极其可怕的结论——这根本不是一次简单的军事进攻,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一场里应外合、旨在彻底摧毁江夏,并趁乱夺取火器或其制法的死局!
那“陈记商行”的胡管事,恐怕根本不是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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