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拨弦没有追问,她知道,有些事,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她写下一张调理身体的方子,交给张员外。
“小姐按时服药,静养几日便可苏醒。至于这下毒之事,员外还需谨慎处理。”
张员外连连点头,感激不尽。
上官拨弦离开张府时,天色已晚。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气派的府邸,心中明了。
张员外恐怕是卷入了扬州城内的某些利益争斗,被人用这种隐蔽的方式警告或者清除。
而玄蛇,很可能就隐藏在这些争斗的背后,利用各种手段,渗透和控制着这座繁华的城市。
醉仙楼……看来有必要去探一探了。
她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
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双阴鸷的眼睛,正牢牢地盯着她的背影。
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杀意。
扬州城的清晨被一层薄雾笼罩,运河的水汽氤氲上升,与炊烟混合,给青瓦白墙的街巷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上官拨弦坐在济世堂分号后院那间僻静的诊室里,指尖搭在一位老妇人干瘦如柴的手腕上,凝神细听脉搏。
窗外传来运河上船工们粗犷的号子声,混杂着街市渐渐响起的叫卖声和车轮碾过青石板的轱辘声,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您这是长期的肝气郁结,加之夜寐不安,心肾不交。”她收回手,取过桌上的毛笔,在粗糙的黄麻纸上写下药方,“我给您开个疏肝解郁、宁心安神的方子,睡前用温水送服。切记,药能治病,但不能解心结,还需自己放宽心,莫要忧思过度。”
老妇人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连连道谢,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一个洗得发白的旧钱袋,倒出几个磨得光滑的铜板。
上官拨弦只从中取了两枚,将其余的轻轻推了回去。
“这些足够了。按时吃药,好生休养。”她的声音温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老妇人千恩万谢地走了,佝偻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诊室门口。
上官拨弦轻轻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连续多日的义诊让她感到些许疲惫,但更多的是对这座繁华城市底层百姓生活的深切感知。
通过这些看似普通的问诊,她不仅了解了扬州的民生百态,更从病患们零碎的闲聊中,捕捉到了许多不易察觉的信息碎片。
张员外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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