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用气声说,“夏丰强不会被搞死吧。”
“我也不知道。”
随管家说完,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摸出搭配好的手帕,擦了擦额头。
陆续:“你都冒汗了?”
“应该吧。”随管家说。
随管家是个高材生,情绪从不外露,在培训的时候,被老师夸过不少次。
随管家也自认是个究极平静的人。
直到他遇上宋鸷。
开始了三天两头冒冷汗的日子。
陆续刚说些什么,里面的痛呼变成了嚎叫。
不知道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
陆续急得团团转。
他这辈子可就指望宋鸷了。
宋鸷虽然脾气大,心眼小,但是出手超级大方。
大方到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给他发这么多工资的人了。
万一宋鸷进去铁窗泪。
他后半生可怎么办啊?
就在陆续鼓起勇气,准备牺牲自己的时候,旁边的楼梯上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陆续扭过头,余叔扶着腰,慢慢悠悠地走过来。
“余叔?”陆续诧异,“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没睡?”
“动静这么大,我上哪里能睡得着?”
余叔说。
随管家冲着他点点头,当做打招呼。
余叔点了一下头当做回应,他扶着腰,听着哀嚎声,面不改色地推开门进去了。
推门声响起,夏若若立马看了过去。
见到是余叔,她眼睛亮了一下。
刚想开口喊余叔,瞥见沙发上闭着眼睛假寐的宋鸷,又连忙闭上了嘴。
余叔看了一眼地上的被几条蛇紧紧缠绕的人,又看了一眼宋鸷。
最后他果断地走到了夏若若面前,表情一如既往地和蔼可亲,语气也温和:“孩子,是不是吓坏了?”
像是一句关怀。
夏若若眼眶忽然一酸。
今天一晚上,她被鄙夷,被骂,被打,被恐吓,都没有哭。
偏偏是这一句宛若暖风的问候,她溃不成军。
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顺着眼尾,落到了下巴上。
“……嗯……”她抽噎了一声。
过度的委屈和恐惧好像终于找到了出口,眼泪一颗一颗,像是哭不完似的。
鼻涕也一起跟着往外冒。
余叔老了,眼眸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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