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吧?!”
“精神病?杀人的时候怎么不精神病?数钱的时候怎么不精神病?”
“刚才那是吓尿了好吗!这也算精神病?”
“这律师为了钱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不能信!绝对不能信!这是缓兵之计!”
审判长没有立刻表态。
他和左右两边的陪审员低声交换了一下意见。
然后,他看向原告席。
“诉讼代理人,对辩护人的意见有何回应?”
陆诚没有站起来。
他只是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徐静雅。
这个女人一直很安静。
哪怕是刚才看到那个虐杀视频,她也没有哭出声。
只是把嘴唇咬出了血。
那是十五年的血泪。
陆诚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把面前的麦克风推到了她面前。
“审判长。”
陆诚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关于周鸿飞是不是精神病,这不仅是个法律问题。”
“更是一个关于人性与良知的问题。”
“在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的不是律师,也不是医生。”
“而是受害者的家属。”
陆诚站起身,向旁边退了一步,把位置让了出来。
“我方申请,由被害人徐曼的妹妹,徐静雅女士发言。”
审判长点了点头。
“准许。”
徐静雅慢慢站了起来。
她很瘦,黑色的素衣显得有些宽大,挂在身上空荡荡的。
她的脸色苍白,眼窝深陷。
“我姐姐叫徐曼。”
徐静雅开口了,声音有些颤抖,但字字清晰。
“她比我大五岁。”
“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新衣服。”
“姐姐就把她的旧衣服改一改,缝上好看的花边给我穿。”
“她说,女孩子要穿得漂漂亮亮的,以后才能嫁个好人家。”
法庭里很安静。
所有人都在听这个女人讲述那些琐碎的往事。
“姐姐喜欢跳舞。”
“她的梦想是开一家舞蹈学校,教那些没钱上学的孩子跳舞。”
“她考上了省艺校,是那一届最优秀的学生。”
“如果没有遇到周鸿飞,她现在应该已经是桃李满天下的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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