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匠人虽然心里发毛,腿肚子都在转筋,但见陈越这副如临大敌却又从容不迫的架势,也只能硬着头皮,颤颤巍巍地穿戴好防护。
密室的门被重重关上,十几盏特制的聚光油灯同时点亮,将屋子照得如同白昼,连一只苍蝇的影子都无处遁形。
“准备开箱。”
陈越拿着一根长长的前端带倒钩的铁钳,小心翼翼地撬开箱盖的一角。
箱盖刚一打开,那股令人窒息的腥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
那团触须虽然失去了鲜活血液的刺激,颜色已经重新变得黯淡、干枯,但依然保持着那种令人不安的活性。它们像是有意识一样,所有的触须尖端都缓缓转向了光源和热源——也就是陈越的方向。
陈越眼疾手快,猛地伸进钳子,像捕蛇一样,精准地夹住了一根最粗壮、也是最活跃的触须根部。
“给我出来!”陈越用力一拽。
“嘶——!”
箱子里发出一声类似气流通过狭窄管道的尖锐啸叫声,整团触须像是被激怒了,猛烈地收缩、拉扯,力道之大,竟然差点把陈越拽个踉跄,连带着那百斤重的铁桌都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劲儿真大,是块好料子!”陈越不惊反喜,眼中露出了疯狂的兴奋光芒,“张猛!用铁棍压住它!别让其他的跑出来!”
“喝!”张猛大喝一声,上前一步,抡起一根手臂粗的实心铁棍,狠狠地压在箱口,只留出那根被陈越夹住的触须。
那根触须拼命扭动,试图缠绕铁棍,但被陈越死死绷直。
“走你!”
陈越另一只手抄起手术刀,对着触须根部狠狠划下。
“咔嚓!”
一声脆响,不像是切肉,倒像是切断了一根脆骨。
那根触须应声而断,断口处竟然喷出了一股黑褐色的、带着浓烈金属腥味的粘稠液体,溅在了陈越的护目镜上。
断下来的触须足有半尺长,掉在特制的瓷盘里,像断尾的壁虎一样剧烈地扭动、翻滚了几下,最后慢慢蜷缩成一团,不动了。
陈越没有丝毫停顿,迅速用镊子将其夹起,放入显微镜下。
这台显微镜经过了数次改良,增加了反光镜聚光和载物台微调,已经能看清细胞结构了。
孙配方和张鬼手凑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陈越眯着一只眼,调节着焦距。
视野中,原本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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