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而变成未来某个夜晚的哭声。
这才是罪恶真正的分量。
不远处,姜闻通过监视器看着这一幕。
“推近!”
他对着对讲机低吼。
“给江辞特写!”
摄影师立刻将镜头推近。
屏幕上,青年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和额角因为用力而渗出的细密冷汗,被放大了数倍。
周围,那些扮演打手的群演们,正嬉皮笑脸地搬运着。
他们两人抬一个箱子,还显得游刃有余。
“嘿,你说这里面装的啥玩意儿,比娘们儿还沉。”
“管他呢,搬完这个,晚上就有肉吃了。”
荤段子和对食物的渴望,在湿冷的空气里飘荡。
他扛着那个比半个人还高的大提琴箱,沉默地穿行于嬉笑的人群中。
一个群演打手没看路,嬉笑着转身时撞在了他的箱子上。
那人骂骂咧咧地回头,正要开口,却撞进江辞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里。
那眼神,让他把所有脏话都咽了回去。
江辞什么也没说,只是调整了一下肩膀上的重量,那眼神在说:再碰一下,死。”
他将箱子搬上车,码放整齐,然后转身,走向下一个。
第二个。
第三个。
每一次弯腰,每一次起身,每一次扛在肩上,那股罪恶的重量都在不断叠加。
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
汗水浸湿了他后背的衣衫,紧紧贴在皮肤上,黏腻不适。
就在他搬运最后一个箱子时,那股压抑在心底的无声愤怒,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将那个装着小号的乐器箱扛进车厢。
放下的时候,他手臂的肌肉猛然绷紧,将那个沉重的箱子狠狠‘顿’在了车厢地板上!
“砰!”
一声不大不小,却足以在嘈杂环境中被清晰捕捉到的声响。
箱子在地板上颠簸了一下。
姜闻立即示意摄像,切换镜头。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雷钟的视线穿过人群投射过来。
江辞(江河)的后背一僵。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道视线。
他立即调整状态。
脸上那种麻木的阴郁迅速褪去,换上一副谄媚又带着点痞气的讨好。
他转过身,从车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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