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还是懿王,始终是你长辈。”
众人将江氏落下,苏瞻眯了眯眸子,扶着江氏往府中走,“儿子知道了。”
江氏放了心,笑道,“夫妻吵架是常事,床头吵床尾和,你一会儿记得哄一哄她。”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苏瞻沉声道,“好。”
谢凝棠还以为他当真会来哄自己。
结果一回明月阁,发现的她东西都被人挪到了西厢。
她怒气冲冲,去主屋找男人要说法,却见苏瞻颀长的身影立在廊檐下。
他手里端着一碗乌黑的汤药,嘴角淡淡的勾着,“你过来。”
谢凝棠只感觉那笑容格外渗人,走到他身前三步远的距离,便不敢再继续,“夫君,你为何……为何要与我分房睡,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住在西厢算什么?明日若传出去,你让我在侯府如何自处?”
苏瞻淡漠一笑,提步走到谢凝棠身前,定定地注视着她。
这样深邃缱绻的眼神,还是谢凝棠在新婚之夜见过。
之后他总是借口忙碌,不怎么回房。
如今他这般深情款款地瞧着自己做什么?
许久未有房事,他这是想了么?
她心口颤了颤,脸颊泛起一阵绯红的羞涩。
想起那回与他翻云覆雨的滋味儿,索性鼓起勇气走到男人跟前,小手揪住他的衣袍,含羞道,“我一会儿便搬回来,好不好?”
苏瞻笑意不达眼底,“好啊,先喝了这碗药。”
谢凝棠疑惑,“这是什么药?”
苏瞻声音越发的冷,一字一句道,“堕胎药。”
谢凝棠脸色骤然一变,转身便要跑。
苏瞻冷着脸将人拉住,一把将她按在满是雨水的地上,捏开她的红唇,便恶狠狠地将整碗药汁全部灌了进去。
之后居高临下地睨她一眼,“孽种,就不该生下来。”
谢凝棠捂着喉咙,惊恐地看向男人,身子不住往后退,“苏瞻,你疯了,我根本没有怀孕啊,你给我喝什么堕胎药!”
“是啊。”苏瞻似笑非笑地半蹲下来,盯着她苍白的脸,阴冷道,“但是我碰过你,为了以绝后患,我绝不能让你有我的种,你要记住,这世上,只有阿柠,才能生下我的孩子。”
谢凝棠满眼都是泪,歪着身子吐了半晌,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可那摧心折肝的堕胎药却还是让她不太舒服。
小腹越来越疼,好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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