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白交叠在一起,那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
于秦湛予而言,那不是颜色的对照,而是被击中的瞬间。
红是稳的,是早已放在那里、不会动的东西;白却在他怀里,会呼吸,会颤,会因为他的靠近而一点点失去原本的边界。
白在红色的底色上显得过分明显,她的肩、她的颈、她微微仰起时露出的那段线条,都被灯光照得很清楚。
清楚到让他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每一次靠近,都在被她完整地承受。
几次下来,她身体里的反应反而愈发收锦,本能地娇住他。
秦湛予的吻随即压下来,舌头侵入得毫不退让,呼吸交错的瞬间,他的动作也同步加深。
顾朝暄被逼得只能抓紧他,指甲嵌进他的背脊。
床上传来细碎而急促的声响,两个人贴得太紧,几乎分不清界限。
秦湛予低声喘着,贴在她耳边,“放松……秦太太,嗯?”
自从结婚之后,他很少再直呼她的名字。
有时候是“秦太太”,也有时候是“老婆”;更多的时候,他会用一些听起来漫不经心的称呼,把那三个字刻意绕开。
顾朝暄不是没察觉。
她很早就明白他的心思。
小气鬼的秦十一。
某些称呼被别人用过,他便不肯再用;不是介意过去,而是不愿共享。
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把界线重新划清。
除此之外,领证之后,还有一个很具体、也很生活的变化。
院子里多了一条狗。
部队那边出来的德牧幼崽,毛色还没完全定透,背线已经很利落。
它才几个月大,爪子却大得过分,宛若提前把将来的分量都写在骨架里。
那天傍晚,顾朝暄刚把电脑合上,就听见外头有动静。
门一开,凉风先灌进来,随后是秦湛予的身影。
他脱了西装搭在臂弯里,另一只手牵着牵引绳。
顾朝暄愣了一下。
秦湛予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语气随意得很:“路上顺带的。”
“……顺带?”
她低头看狗,又抬头看他。
德国牧羊犬仰头看着她,眼睛黑亮。
“徐泽瑞从他老头子那里要来的,”秦湛予把牵引绳递到她手里,指尖还顺势在她掌心轻轻捏了一下,“手续都走完了,退役犬繁育点那边出的幼崽,疫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