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回来。”
他的手仍然托着向挽的后脑勺,低声对她说:“不要动也不用睁开眼睛,我先回病房看看,检查完了在这里等我,我有话对你说。”
“好,你先去忙吧。”向挽小声回答他。
当检查医生将细镜从向挽的耳道拿出来,向挽松了一口气,她一个利落翻身坐起来,才想起自己的腰酸痛无比,却已经来不及。
她吸了口气心里咒骂一声。
忽然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侧,稳住她颤抖的身子。
一股如山林晨雾的冷香飘过来。
和早上那个木盒子散发出来的味道很像。
向挽浑身一僵,装作没注意到,头也不抬低头穿上鞋子,“医生,我的情况怎么样?”
“穿孔的伤口几乎快愈合,接下来可以不用再用药了。向小姐最近的听力怎么样?还会经常出现嗡鸣声吗?”
医生一边询问,一边注意着床边戴着无边框眼镜,气场清冷的男人,说话都不自觉恭敬了起来。
向挽不着痕迹躲开腰间那只手,“频率小很多了。只是偶尔会出现耳鸣,比如看到讨厌的人,做讨厌的事,比如现在。”
医生几乎都不敢听下去,向挽这话很明显具有针对性。
针对的是谁他不敢说。
他清了清嗓子,“那……还是需要保持愉快的心情对伤口的愈合更有帮助。”
“谢谢医生,我会注意的。”
向挽刚站起身,那只手再次贴上她的腰侧将她往旁边一带,强势将她带出检查室。
到门口,席承郁松开挣扎的她,手往下扣住她的手腕,“去哪?”
“去一个让我耳朵舒服的地方。”
“你之州哥那里?”
向挽忽视男人阴阳怪气的口吻,反问:“席总不是年前都没空吗?怎么今天有雅兴到医院来溜达?别告诉我你是专门来找我的,那我可谢谢您了,您请回吧。”
这副伶牙俐齿的样子,不愧是电视台新闻部的高级记者。
席承郁盯着她,那双黑眸像是落了一层烟雨,叫人看不出真实的底色。
而向挽没再看他,转身刚要进入电梯,又把脚收回来。
她转身看着男人,终于语气平和下来,“席承郁,我不管我们之间闹成什么样,但你能不能不要影响到我的工作,只是占用你半小时的时间让你接受我的采访,你为难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什么时候为难你?”席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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