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搁现在,你这便宜师傅在我眼里,不过只是随手就能拍死的苍蝇!”
许木心头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对着墨居仁随意应了一声,将识海里的聒噪暂且压下。
墨居仁并未察觉异样,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眼神却愈发灼热:“我变成这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不久,就从古籍里摸出了破解之法——正是你修炼的‘长春功’!”他往前探了探身,枯瘦的手指比划着,“只要有修炼至第四层的人,帮我运功推拿,用精纯的长春气刺激周身秘穴,我就能摆脱这该死的困境,重新找回流失的精元!”
“为何非要找我?”许木沉吟片刻,终于问出了藏在心底许久的疑问,“随便找个人修炼这口诀,岂非更省事?”
“你以为这‘长春功’是阿猫阿狗都能学的?”墨居仁脸色一沉,语气里满是气恼,仿佛想起了过往的挫败,“这口诀不仅要年少之人从头修炼,更要求修炼者必须具备‘灵根’体质!”他咂了咂嘴,眼神复杂,“虽然我至今不知‘灵根’究竟是什么,但在你之前,我找过数百名童子试练,没有一个能引气入体,修炼成这长春功!”
“竟有这种事?”许木瞳孔微缩,不由得一怔。他一直以为这功法只是寻常养生法门,没想到修炼门槛竟如此苛刻,数百人里竟无一人能达标。
墨居仁将积压多年的谜底尽数揭开,只觉得心头畅快,脸上的潮红愈发浓郁,嘴角忍不住上扬,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得意——能找到许木这个符合条件的人,对他而言无疑是绝境中的万幸。
许木静立当场,心头掀起惊涛骇浪。他早已知晓墨居仁对自己怀有深切企图,却未料背后竟藏着如此惊天内幕——对方跌宕的身世、传奇的经历,乃至这“长春功”的隐秘要求,桩桩件件皆超出了他的认知边界,颠覆了所有预想。
纷乱的思绪如缠丝绕心,恐惧、后悔与茫然交织蔓延。
恐惧源于墨居仁深不可测的城府与实力,后悔当初轻易踏入这盘棋局,茫然则是因时至今日,他仍未找到半分脱身之法。
纵是强撑着镇定,那份无措与慌乱还是悄然爬上心头,让他第一次感到了手足无措。
他终究年少,涉世未深,比起墨居仁这般历经风浪的老江湖,心智与城府都相差甚远。即便刻意维持着平静的表象,那份强作镇定的破绽还是被对方精准捕捉——额角渗出的丝丝细汗,如同最直白的信号,揭穿了他故作镇定的纸老虎模样。
墨居仁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未曾放过许木脸上的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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