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有村里其他的事情。
六年的时间,前前后后打了得有两百万。
“爸爸,有法伯伯知不知道那两百万是怎么来的?”
建桥桥顺势问了一个她一直关心的问题,毕竟她之前还误会过丁加一是在搞电信诈骗。
“不愧是父女连心,爸爸也问了一嘴,你有法伯伯说不清楚,问过也没细说,就保证过都是劳动所得。”
建功名回答完了建桥桥的提问,又接着讲丁有法在电话里和他说的其他情况。
丁有法家里长辈都去世之后,就不怎么再回岙溪村,过年都留在了BJ。
除了断了联系的那五年,丁加一每年都会去给丁有法拜年,丁有法在BJ过年,丁加一就在BJ给他拜年,也没再送什么贵重的礼物,就带一个他自己刻的木制摆件什么的。
丁有法对丁加一的那一点失望,在这漫长的六年里,也一点点转换成了欣慰。
他曾经资助的少年,虽然没有如他所愿,考高中上大学,但教育还是改变了这个少年,让他从上房揭瓦的捣蛋鬼,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成了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从建功名那儿收到了丁东平打的那份报告的照片,丁有法立刻就去找丁东平核实。
丁东平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
他以前写报告,最高就到县长手里,不管是丁有法还是后面继任的,丁东平其实都挺熟的。
那种报告,说多了什么不太实事求是的内容,真出了什么问题,打回去让他重写就好了。
丁东平没有否认自己干的事情,也说了他编造故事的整个经过。
丁东平这个人,有他的劣根性,会夸夸其谈、会四处找面子、会各种钻营,但从来也不是没有担当的人。
就像当年让村里失去了一大波壮劳力,他也没有推卸过责任。
丁东平向丁有法表态,他反正都这么大年纪了,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再打一份书面的报告,一级一级地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建功名在电话的另一端问建桥桥的意见。
“爸爸,我觉得这个事情,暂时还上升不到这个程度,后面要怎么澄清、要不要澄清,还是要看加一哥哥自己的意思。”
“那爸爸是不是就完成任务了?”建功名问建桥桥。
建桥桥想了一下,说道:“爸爸,你能不能让有法伯伯帮忙把这个事情写一下,我拿去给老大看一下。”
“搞这么麻烦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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