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野鸡!”
“嗤,这是贺礼,还是打脸?”
“其实,也怪不得顾家老三,顾家老三都断腿了,一副黑玉断续膏要一百两银子,老爷子这边一毛不拔,啧啧……”
“终究还是提了一只野鸡来啊!”
“总比一毛不拔要强!”
……
人们窃窃私语。
每个人都自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其实,叠加起来声音却一点也不小。
至少,耳聪目明的顾晦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不在乎,在大齐帝国,名声什么的说是重要,其实也不重要!
你若是有实力的话,名声再差,乡里人和他半路相遇,仍然会主动打招呼,一张脸笑得跟花儿一样。
赵家便是如此!
以前赵天齐大老爷出行,在座的这些人,谁遇见不会主动打招呼,笑着躬身行礼?
自家父亲名声很好!
仗义疏财,当得了及时雨三个字!
然而,一旦受创,跌入谷底,看似没有翻身的机会,真正能雪中送炭的又有几人?
好名声有用么?
换不来钱,又有何用!
旁人的窃窃私语,对顾晦来说,不过是过耳清风,一点也不会放在心上。
何况,大多数人都觉得是顾老爷子不好,是顾长青的两个兄弟一毛不拔。
坏名声都是他们的!
二伯顾长贵在前院招待那些客人,根据客人的地位尊卑来安排坐席,尊贵的客人去后院入座,交情一般地位不高的则留在前院,当然,你若是贺礼给得多,也有资格去后院。
他自然也听到了那些谈论,一张脸变得铁青。
在他看来,顾晦这是上门来打脸,一只野鸡,亏他想得出来,倒不如不来。
“二伯。”
顾晦笑着朝顾长贵拱了拱手。
“告诉你一件好事情,阿爹的双腿治好了,在回春堂买了两副黑玉断续膏,经过杜郎中的用心医治,以后阿爹能够恢复如初,还能够上山打猎……”
“只是……”
顾晦叹了口气。
“家里欠了不少银子,穷得叮当响,堂兄的庆功宴,实在是没银子道贺,这野鸡是我上山好不容易打来的,原本是一家人的晚饭,今儿个只能拿来当贺礼!”
“虽然有些拿不出手,还请二伯不要介意!”
顾晦的声音很大,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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