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日当空,河边湾流水草茂密,赖桑洗澡洗了个彻底,昨天汗流浃背,一个晚上黏糊糊十分不爽,心底里却是的惬意。
眼下洗了个畅快,心里十分不爽,那种遭遇戏弄的恼火不是抽上两支烟就能平歇平静,平息。
他这种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戏弄,涉险遭戏弄这个笑话不好笑。
。。。。。。
黄昏气温骤降,赖桑穿上半干不湿的衣裤,披上狼皮,戴上毡帽,挎上猎枪朝厨房走去。
吃饱喝足的矿工早已离开厨房。
一个头不高,身段,容貌紧凑的女人在厨房洗碗,这女人就是谭春舟,因家暴而离婚跑来投奔她大哥谭春阳。
皮三枪在水沟边整理黄鼠狼的皮毛,确实是张好皮子,金黄闪亮。
赖桑由不得多看了两眼,之后说:“本尊饿了,三枪老弟。”
“就等你!”
皮三枪说着,抬头喊了一声:“舟舟,客人来啦!”
舟舟,谭春舟小圆脸,大眼睛,鼻梁小巧,嘴唇小巧,性格活泼,饭菜上桌,问两位尊上喝不喝酒?
“不喝跑这么老远?”
皮三枪的反问惹得赖桑笑得开心。
皮三枪准备拿这张皮子做聘礼,想把舟舟娶了,喝着酒说了聘礼的事。
谭春舟不得不提醒皮三枪,“春阳开的是两千的口,这跟皮子没关系。”
赖桑准备开口要下这张皮,赖桑第一眼看到这张金黄色的皮子就想拿去送给文仟尺,让文仟尺拿去讨好段彤霞。
赖桑开不了口,皮三枪只会送不会卖,烂德行,交情是交情,钱是钱,买卖归买卖,一根筋死不开窍。
两个正说着,一个正想着,一辆摩托车亮着车灯从河边小路奔驰而来,赶来的是环眼张飞蔡老四和他的跟班阎王。
蔡老四听说皮三枪整了一张皮,急忙忙赶来观看,真是好皮他要了,拿去送给老大蔡贺栋。
山里人对皮毛特别的钟爱,就像军人特别喜爱枪械。
环眼张飞蔡老四警觉地看着赖桑,目光似刀寒光凛冽,这给赖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回头问皮三枪这人谁啊?
皮三枪没理他,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看皮子,拿来我看看。”
谭春舟早早地把皮子拿了过来,看来是对皮三枪用了心。
环眼张飞蔡老四倒也直接,“兄弟,一口价三千,天价。”接着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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