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温、无光的环境里，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
“我们的研究方向，是提取这些微生物的基因片段，用于改良农作物的抗逆性。”
赵雅微微颔首，她又问道：“这个项目，持续了多长时间？你在其中，担任什么角色？”
“项目持续了两年零三个月，我在其中，担任实验组的副组长，主要负责微生物的培养和基因测序工作。”
林薇回答得滴水不漏，她的眼神平静，没有丝毫的闪烁。
杨锦霖的目光落在林薇的脸上，他忽然问道：“这个项目，有没有和境外的科研机构合作过？”
林薇的眉头微微蹙起，她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深渊之眼’是国家级的保密项目，所有的研究成果，都属于国家机密，不允许和任何境外机构合作。”
杨锦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看向韩峰。
韩峰点了点头，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轻轻按了一下。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份文件，文件的标题是《深渊之眼项目合作方名单》。
名单上，密密麻麻地列着十几个机构的名字，其中，赫然有一个美国的科研机构。
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份名单，‘深渊之眼’项目，真的没有和境外机构合作过。”
赵雅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看着林薇，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林薇，你确定你没有说谎吗？”
赵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望，“这份名单，是我们从国家科学院的内部系统里调出来的，绝对不可能有假。”
林薇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
她哽咽着说道，“我只是实验组的副组长，项目的整体规划和合作事宜，都是由项目总负责人决定的，我从来没有参与过。”
“而且，在我离开科学院的时候，这个项目已经终止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境外的合作方。”
杨锦霖的目光紧紧盯着林薇，他在观察她的微表情。
他看到，林薇的眼角泛红，嘴唇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些微表情，都不是装出来的。
他又看向韩峰，韩峰摇了摇头，示意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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