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埠贵,你什么意思!”
“柱子,三大爷一时口误,对不起,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他太浪费了!”
“三大爷,你也是读书人,都不知道‘粗罟不入污池,鱼鳖不可胜食也’的道理,你连那么小的鱼都钓,那都像你这样,没有了小鱼,以后怎么会有大鱼?”
闫埠贵心里更憋屈,这个傻……柱子,不光钓鱼比自己厉害,还在自己面前拽文,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令闫埠贵无语的是,柱子说的还是对的,让他无法辩驳!
就这样,杨子凌又钓了三条鱼,一条七斤,一条五斤,不到一斤的那条又被杨子凌扔回了水里!
差不多已经中午了,杨子凌提桶准备跑路!
“三大爷,这都中午了,该吃中午饭了,您回不回去?”
闫埠贵看看杨子凌的桶,装满了,大鱼的尾巴还露在外面,又看看自己的桶,两条小鱼,也就是杨子凌扔的那种!
本来他钓到鱼挺开心的,但现在非常难过!
对于钓鱼佬来说,空军是很难受的,而比空军更难受的是同伴钓了到了大鱼而自己没有!
闫埠贵骂自己,我真傻,真的,我就不应该去馋柱子的饭,不馋柱子的饭我就不会过去,不过去柱子就不会来钓鱼,那么那些大鱼说不定就是我的。
而现在,我的大鱼在柱子的桶里!好难受呀!
闫埠贵脸上却笑着,“柱子,我不饿,你先回去吧,我再钓一会儿!”
杨子凌刚走,闫埠贵就跑过去占杨子凌的钓位。
闫埠贵看着那些离得远的钓友,没有抢过自己,内心欣喜,该我钓大鱼了!
杨子凌可没有闫埠贵那个炫耀的劲儿,直接收进空间,只留下一条鱼在桶里。
路上碰到下班的人,不断接受着他们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恭维,杨子凌只是谦虚说运气好。
走到中院门口,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那里,像往常一样,满含期待地看着杨子凌桶里的鱼。
“柱子,钓了这么大一条鱼?棒梗前两天还闹着说要吃肉呢?今天你就钓到鱼了!”
秦淮茹说着就很自然地走上前来,满面含笑,若日何雨柱此时恐怕骨头都酥了。
秦淮茹把手向桶里冻硬的鱼,仿佛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一样。
杨子凌把桶往旁边一侧,“嫂子,既然棒梗想吃,那你这个当妈的就想办法给他买呀!”
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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