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白鹭顿时笑了起来,看似那笑容艳若桃李,不过在里面却隐隐约约地透着一种怨气和冰冷。
“我说二郎,你是真的绝情啊,居然不顾往日的缠绵,让我这一个弱女子,冒着被剥皮的风险去给你创造机会?”
陶乐安也不再那懒洋洋的样子,而是仰起脑袋,针锋相对。
“首先第一点,我和你可没缠绵过,甚至说你欠我的情还多一些,其次,你可别忘了司里的血誓,为了防止天魔复生,污染再起,司里每个人都甘愿付出性命——甚至包括我在内。”
白鹭终于陷入了沉默,那张美丽的脸冷若冰霜,直至好一会后才再度开口。
“我知道了,但是仍然不行。”
陶乐安也并没有说白鹭故意推脱之类的话,只是简单说了两个字。
“为何?”
“很简单。”白鹭摊开手。“任何一个百姓家的女子都有可能被掳走,但唯独妓女不行——哪怕是我这种清倌人也是一样。”
陶乐安依旧是那两个字。
“为何?”
“你也应该知道,因为我们宜春楼的特产,所以平日里也有不少人在这设宴款待客人,那宋胡就曾被在这里招待过不少次,别的客人都是想办法占姑娘的便宜,唯独他却丝毫不肯让姑娘接近——甚至连递上的筷子都得用白绢仔仔细细地擦上几遍。”
白鹭轻叹。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他是洁身自好,但很快就发现他每次看向我们时,眼里总是有种深深的厌恶感——那是一种鄙夷到了极致,就仿佛面对茅房污垢一般的厌恶感。”
“他从心理对我们恶心到了极致——甚至说连拿我们做材料都不肯,在这么长时间里,楼里姑娘没有一个出事就是最好的佐证。”
陶乐安终于不再言语,而是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不过就在这气氛越发紧张尴尬的时候,被遗忘许久的周游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那啥,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只需要一个不是倌人,生面孔,长得漂亮,而且需要有一定战斗能力的家伙?”
听到这话,镇邪司的两位一齐转头看向周游。
“道长/小哥您那里可有合适的人选?”
“也说不上合适的人选。”周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这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白鹭愣了下,表情一开始还是有些迷惑,接着恍然大悟,又看向了陶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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