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声音里满是晚节不保的悲凉。
坐在上面的皇帝,被底下的朝臣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如果没记错的话,底下那群政见不合的朝臣平日里遇上就吵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马搞死对方,此时竟都这般口径统一,齐齐来告那父女俩的状。
端王府的这两个混账到底在外活得有多刻薄,竟惹得整个朝堂同仇敌忾?
想到自己前不久还给那戏楼赐了一块'梨园戏楼'的牌匾,皇帝只觉得脚趾抠地,早知道那戏楼演的是这样的子的戏,他当初怎么会亲笔提笔赐匾!
就在皇帝准备喊人去把端王府那两个孽障喊来时。
啃完芝麻馅饼的叶琼和端王已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踏进了御书房。
被人告状,父女俩脸上没有丝毫尴尬,且这会都十分热情的朝着御书房内的众人挨个打招呼。
“哟!各位同僚都在呢,本王还想去找各位呢,没想到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叶琼走到谢太傅面前,踮起脚拍了拍他肩膀,一脸欣慰,“谢太傅,没想到你是个这么谦虚的人,你之前说你儿子是个草包,原来都是骗我的。”
“你儿子文采可好了,谢淮舟手中的笔杆子,那是真真的锦绣乾坤!写出来的东西,便是翰林学士也未必及得上的!”
谢太傅闻言,脸青一阵白一阵,气得嘴唇哆嗦,愣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他现在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面都谨言慎行了,生怕家里那个逆子又把自己编排进话本子里。
他们谢家真是造孽啊!
告状的众人一看正主都来了,还这么嚣张,顿时群情激愤。
“陛下,求陛下为臣等做主呀!”
皇帝按了按太阳穴,看着满脸自豪的父女俩,语气无奈。
“诸位爱卿所言,你们有何话说?”
端王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皇兄明鉴,臣弟也是奉旨查案,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不敢有半分懈怠!臣弟在查定远侯的案子时,顺便把各家府上的小事我们也帮忙理清楚了,这难道不是为朝堂肃清风气做贡献吗?”
“各位不仅不感谢臣弟,反倒上皇兄这来告状,臣弟心甚寒!”
叶琼附和,“就是,若不是我们京都巡察使,各位就把那定远侯给冤死了,如今我们把线索都查出来了,各位现在就说要把这案子移交给大理寺,三司会审。”
“不知道各位是抢功劳,还是怕本官查出你们是前朝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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