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沉’和‘产品迭代’。”李建国支队长指着白板,“周启明的‘幻影’走高端路线,成本高,纯度也高,针对有一定经济基础的成瘾者。陈东升试图用毒品研发技术洗白进入医药行业,虽然失败了,但说明了技术变现的另一种可能。而现在这个‘快乐水’,走的是低端快消品路线,薄利多销,重点是降低尝试门槛,培养新一代吸毒者。”
唐乐补充道:“从‘闪电小子’到‘快乐水’,都强调了‘伪装性’和‘易得性’。制毒技术越来越简单,销售渠道越来越贴近日常生活。这背后肯定有一套完整的‘技术推广’和‘市场教育’体系。那个‘老师’,很可能就是这个体系的节点人物。”
宋媛儿翻看着从“快乐水”作坊查获的手机聊天记录:“这个‘老师’说话风格很特别,喜欢用教学口吻,详细指导每一个生产步骤,甚至会解答‘学员’提出的技术问题。他有一个加密聊天群,里面有几十个像张桂芳这样的‘作坊主’。他在群里分享‘技术更新’、‘市场动态’和‘风险提示’。”
“抓到他,就能撕开这张网。”李建国下令,“技术科,全力追踪这个‘老师’的网络身份和真实位置。缉毒队,协调各地警方,对账本上流出的七个城市进行清查,收缴已流入市场的‘快乐水’。唐乐,宋媛儿,你们继续深挖‘老师’这条线,我怀疑他和周启明、陈东升的残留网络有关联。”
就在这时,内勤送来一份加急文件——来自省厅禁毒总队的协查通报。
通报内容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近期,省内周边三个地市也出现了类似“快乐水”的伪装毒品案件,名称各异(“开心果冻”、“能量汽水”、“学习伴侣”等),但核心成分检测均含有X-8或类似衍生物。初步判断,存在一个跨区域的制贩毒网络,正在有组织、成规模地向青少年群体渗透。
“这不是孤立的案子。”李建国脸色严峻,“这是一场针对未来的毒品战争。”
三
对“老师”的追踪遇到了困难。对方使用了极其严密的匿名技术,IP地址在全球范围内跳跃,聊天记录定时销毁,比特币交易经过多次混币。技术科连续奋战两天,只锁定了一个大致范围——信号源曾频繁出现在岚城及周边区域,但无法精确到个人。
“他是个反侦察高手,而且对岚城很熟悉。”小陈揉着通红的眼睛,“他可能就在这里,在我们眼皮底下。”
宋媛儿重新梳理周启明和陈东升案件的所有卷宗,寻找可能与“技术推广”相关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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