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物进行精细分析,发现了三种从未见过的化合物。其中一种的结构与CRX-7有70%的相似度,但做了巧妙的修饰,使其毒性更隐蔽,成瘾性更强。另外两种是新型的致幻剂和兴奋剂。
“这是一个技术上的飞跃。”老赵在电话里的声音充满担忧,“不是王睿那种小打小闹的改进,而是真正的、系统性的升级。设计者非常了解神经药理,懂得如何协同作用,放大快感,同时……也放大风险。”
“能追踪到来源吗?”
“很难。合成路径很专业,原料也经过精心的替代和伪装。但有一点很奇怪——其中一种杂质的光谱特征,我在周启明最早期的、未被任何公开记录收录的实验笔记里见过类似的。那是他探索CRX-7雏形时,走的一条‘死胡同’里产生的副产物。知道这个细节的人,极其有限。”
周启明“死胡同”里的副产物……知道这个细节的,除了周启明自己,可能只有他当年最亲密的合作者,或者能够接触到其最原始、最杂乱实验记录的人。
徐江的U盘里有周启明早期资料,但他是否有能力做出这种级别的改进?从他在审讯中的表现看,他更像一个理论家和鼓动者,而非顶尖的实验化学家。
那个神秘的“导师”……
十
警方加大了对近期流入岚城的所有化学品,特别是那些可能用于制毒的非管制试剂的监控。很快,一条线索浮出水面:一家注册在开发区的小型生物科技公司,最近几个月分批购买了多种与新型毒品成分合成相关的特殊原料和催化剂,采购量远超其申报的“研发新型香料”所需。
公司法人叫沈威,四十八岁,有海外留学背景,曾在某跨国药企研发部门工作多年,五年前回国创业。公司业务不温不火,但似乎从不缺研发资金。
调查沈威的背景,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出现了:他留学期间的导师,正是周启明当年在国外做访问学者时的合作教授。而沈威回国的时间点,恰好在周启明出事、陈东升开始活跃之后。更重要的是,警方从海关调取的记录显示,沈威在回国后的几年里,多次以“学术交流”名义短期出境,目的地包括几个东南亚国家,而这些国家正是新型毒品设计和原料流通的热点地区。
“难道沈威就是那个‘导师’?”案情分析会上,有人提出。
“他有技术能力,有海外网络,对周启明的研究脉络可能也很熟悉。”唐乐分析,“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以他的背景,走正规制药研发路线,成功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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