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丁邪脾性,仁义郎没有多言。
将平车让给了伤重的邱庭和受伤的李秀,就快步跑着给丁邪指路。
平车颠簸,话语不休。
仁义郎用最直白的话语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向邱庭、李秀两人讲述着。
一脚,安右道死了。
一刀,李一斩死了。
一刀,衍空也死了。
邱庭、李秀看向丁邪的目光再次一变。
从震惊变为了惊骇。
‘蛇侯’安右道、‘神刀’李一斩、‘叛僧’衍空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那是大内供奉,能够被伪朝招揽的人,都是江湖中朝堂内最拔尖的那一簇。
“郑重,安右道,李一斩、衍空,七大供奉死了四个。
还剩下李太监,安太监和那个‘摔碑手’。
李太监不可能离了京城。
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面对安太监和‘摔碑手’了!”
形势一片大好,李秀语气立刻充满了欢快。
声音清脆,话语悦耳。
肃杀凝重,顿减三分。
即使是伤重寡言的邱庭,眉宇间的沉重,都舒展了一分。
仁义郎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肩膀染血却依旧开心笑着的李秀和伤重躺倒的邱庭,实在是说不出口。
只能是在心底期望着一切顺利。
同时,话语一转。
“安太监,七十年的童子功,绝不可小觑。
要不是犯了错,被妖后不喜,跟在妖后身边的就不是那李太监,而是安太监了。
至于那位‘摔碑手’?
行伍出身,败给状元郎后,知耻后勇,且勇猛精进,得入大内,也需要谨慎对待。”
仁义郎提醒着。
他不希望大家因为大意,出现更多伤亡。
而在这个时候,丁邪突然开口了——
“‘摔碑手’死了。”
仁义郎一愣。
邱庭、李秀也是一愣。
随后,仁义郎试探问道。
“状元郎,你是说?”
“路过,顺手。”
丁邪言简意赅。
刚刚被惊骇到的邱庭、李秀却觉得呼吸一滞,脑子发懵。
两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一位大内供奉的死,和路过、顺手联系到一起。
虽然不齿这些大内供奉的为人,但却从没有否认这些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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