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林征,是我和择生都看好的奇才。你们教练部,可要对他....特别照顾一下。”
何应轻何等精明,当即了然。
于是——
这道特别照顾的命令,被总教官传达下去。
那些本就对学生官心存磨砺之意的教官们,见了林征,简直跟见了仇人似的!
对他的要求,极其严厉!
五公里越野,别人背十斤沙袋;林征,背二十斤!
队列训练,别人站一小时军姿;林征,脚下多垫两块砖,站一个半小时!
射击预备,别人“三点一线”练半小时;林征,顶着烈日,一端就是一小时,甚至,在枪管处还给他挂一砖头!
此番训练,实在严厉,严厉到他人都看不下去。
一天夜里,结束了高强度的格斗训练后,陈更和蒋仙云在水井旁,找到了正在用冷水使劲搓揉肩膀和手臂的林征。
陈更递过去一块毛巾,率先开口:
““林兄,我们都知,先生期待你早日成才,才让教官们对你严格要求,这可以理解。
可这....未免也太严格了吧?!”
蒋仙云看着林征手臂上的淤青,接过话头。
“我们都打听过,你之前没当过兵,一点底子都没有。这刚一入伍,就是这种强度....简直可怕!”
“这都不能叫‘严格’了,这叫‘虐待’!”
“要不,你去找教官....或者我们替你去找何总教官说说,”
“让你这边的要求,稍稍减低一点,随着日子,再慢慢涨上去?! 你这样硬扛,是会把身体搞垮的!”
闻言。
林征停下了揉搓的动作。
他抬头,看着两位真心为他打抱不平的挚友,微微笑道:“无妨!”
“两位的好意,林某心领了。”
“‘成大事者,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我们,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可这....”
陈更还想说话,林征的话先一步出来。
“革命,本就是流血牺牲!”
“我们来黄埔,不是来当少爷的。如果连这点苦都受不了,何谈革命?!”
“在训练场上,有教官看着,可到了在战场上....”
“敌人,可不会给我们丝毫怜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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