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是啊,江以景,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坐在车上的戚砚芯很长时间没说话,直到李长乐开车漫无目的地过了四个红绿灯,她才缓缓开口:“刚才江以景叫应琛什么?小舅?我怎么不记得应琛有个这个外甥?”
“是呀,而且江以景也看着得有二十四五了吧,才比应琛小几岁啊?应琛辈分大成这个样子?”
戚砚芯靠在座椅后背上,认真地思索着,不到24个小时,大脑里却一下子塞进了这么多的信息,同一辆车,同一架飞机,又参加了同一场婚礼,巧合多得像是在拍电视剧。
“不过,长乐,你知道应琛他爸怎么样了吗?在哪个医院啊?严不严重?”
“圣芯,在圣芯。”
应家名下的医院,本来叫圣心,戚砚芯和应琛订婚的那年,应双城做主改的名。
应双城把戚砚芯叫到书房里,语重心长地拉着她的手:“砚芯,你家庭条件好,书又读得多,见多识广。但应琛是我儿子,他什么样我最清楚,蠢得昏头,笨蛋一个,别人说点花言巧语他就深信不疑,他这种人一辈子也配不上你,你肯嫁入我们家,是我们的福气。”
戚砚芯回握住应双城的手:“叔叔,或者也应该叫您一声爸爸了,应琛……应琛他不是那个样子的,应琛只是单纯,他太像个没心机的孩子了,总是叫人哭笑不得,办事儿又让人啼笑皆非,但是真诚是世界上最难得的礼物,他爱我,我也爱他,这就足够了。”
“好孩子,好孩子。”应双城轻拍戚砚芯的手,“你嫁到我们家,我必定不可能让你吃苦,圣芯医院10%的股份是你应得的,这是爸爸送你的订婚礼物。”
这个场景好像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在外人眼里,应双城抛弃发妻,娶年轻娇妻,简直是为老不尊的典型代表,但,他对戚砚芯的好,却挑不出任何一点毛病。
戚砚芯呼出的气息在玻璃上凝结成一层雾,她抬起手,轻轻地擦掉。
探视玻璃那端的应双城嘴里的气管插管连接着呼吸机,因为脑水肿和药物作用面部有些浮肿。突发性脑溢血,基底节区出血,深度昏迷,医生也不确定应双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戚小姐,要不要换一下隔离装备,去里面看一看应总。”
“不用了。”戚砚芯摇了摇头,她的眼角泛红,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变得有些沙哑,礼貌的笑容挂在脸上,也显得如此勉强。她一个人在医院从早上一直坐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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