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这就去跟母亲说,我要纳你为妾!给你一个名分,看谁还敢赶你走!”
栗儿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光芒,随即哭得更凶,连连摇头:“不,不行!将军,使不得!少夫人她……栗儿不能破坏你们的感情……”
“我说行就行!”沈铮正在气头上,又被她的懂事衬托得觉得自己像个保护不了恩人的懦夫,当即转身,又往正院父母居所冲去。
留下栗儿慢慢止住哭泣,擦了擦眼角,看着沈铮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近乎虚幻的弧度。
正院里,林氏正在和沈壑岩商量如何彻底打发掉栗儿,见儿子满脸通红、一身酒气地冲进来,张口就是“我要纳栗儿为妾”,林氏气得眼前发黑,指着他的手都在抖:“你……你这个逆子!你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
沈壑岩更是暴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混账东西!你眼里还有没有父母,有没有妻儿?!纳妾?我沈家什么时候有过妾室?!
你祖父没有,我没有,到了你这里,竟要为个来历不明的农女破例?!你是要让我沈家列祖列宗蒙羞吗?!”
沈铮梗着脖子:“父亲!栗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若连她都安置不好,任她流落街头,我还算什么男人?!明妍那里,我会去说,她会理解的!”
“理解?她理解什么?!”林氏哭道,“你让她理解你带个女人回来做妾?沈铮,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明妍为你生了安安,为你守着这个家,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我没有不回报她!我会对她好的!但栗儿我也不能不管!”沈铮也抬高了声音,酒精和连日来的憋闷让他失去了理智。
“孽障!”沈壑岩气得浑身发抖,再也忍不住,厉声喝道,“来人!请家法!”
沈家的家法,是一根浸过桐油、坚韧无比的藤鞭,专治不服管教的子弟。
很快,藤鞭被请来。沈壑岩亲自执鞭,指着沈铮:“给我跪下!”
沈铮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但见父亲眼中怒火熊熊,母亲泪流满面,终究还是跪了下来。
“今日,我就打醒你这个糊涂东西!”沈壑岩不再废话,扬起藤鞭,狠狠抽在沈铮背上!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沈铮闷哼一声,背部火辣辣地疼。
“这一鞭,打你忘恩负义,不顾妻儿感受!”
“啪!”
“这一鞭,打你昏聩糊涂,不明是非,被女色所惑!”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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