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
薄毯质地细腻柔软,是出发来基地前,阿姨特地替她打包装好的。
闵恬俯身,小心翼翼展开,动作轻缓地盖在他身上,毯子边缘掠过他线条硬朗的下颌,心底莫名划过异样。
凌晨拍摄时,关导也是这样给她盖的毯子。
当时现场有两位摄影师,难道就全程旁观,未生多疑?
思忖间,正当她掖好毯角,准备起身离开时,一只温热大手毫无预兆地覆上她纤细的腰肢。
掌心滚烫的温度隔着单薄居家服面料,清晰地烙印在肌肤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微微一沉。
闵恬猝不及防,低呼一声,重心不稳,整个人被他揽着腰重新带回沙发旁,几乎是半趴伏在他胸膛上。
她迟钝半瞬,抬起头,撞进一双深邃幽黑的眼里。
男人神识清明,蛰伏眸底深处的侵略和兴味,哪有半分刚醒的迷蒙。
闵恬不可置信瞪着他,这人在装睡?
刚刚盖毯子,他也醒着?
想到这里,脸颊不受控制地漫上绯红,闵恬试图挣扎起身,却被他圈在腰上的手臂禁锢得更紧。
关驭洲睡眠极浅,常年高强度工作和审片,养成他对周遭环境稍有风吹草动都极其敏感的习惯。
闵恬在屋内走动时,他就已半醒。
尤其当她沐浴后,那股清甜馥郁,独属于她的体香丝丝缕缕萦绕鼻息间,想忽视都难。
关驭洲并未解释,只用掌心揉了揉怀里人脑袋,沙哑低问:“几点了?”
好吧,看来是冤枉他。
闵恬按捺心底掀起的波澜,平复情绪:“刚到七点,你抓紧时间休息,如果沙发不舒服,就去我床上睡。”
自然而然讲出口,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
关驭洲黑眸微垂,目光落在她因些许窘迫而微红的脸颊上,唇角勾起极淡的弧度,不答反问:“不赶我走了?”
提及此,闵恬强行压下的忿忿不平又冒出头。
她瘪了瘪嘴,软嗓夹杂平日罕见的娇嗔:“从你刚刚在门外的表现,我可以有一百个理由把你撵出去,但仔细一想。”
话音稍顿,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奇怪,连忙收敛心神,板着小脸继续:“万一你心生记恨,后面拍戏给我穿小鞋,一直喊“咔”,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权衡之下,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
一番分析,有理有据。
关驭洲静静听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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