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动作透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她知道,自己这位老板,此刻就像濒临喷发的火山,说什么都容易点燃。
索性闭口,保持缄默。
见她不言,赵秉成心头火气更盛,猛地将指间燃半截的烟蒂按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烟灰缸摁穿。
他烦躁起身,临走前侧首,目光沉沉钉在祝楹脸上,语含警告:“摆正自己的位置,经纪人违约,赔得也不少。”
说罢,赵秉成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面色阴沉往外走。
摊上这么一尊大佛,真是头疼。
嫁谁不好,偏偏是关驭洲。
若追究责任,得罪不起,不追究,又咽不下这口气。
才二十四岁,正是发力的大好年华,偷偷摸摸把婚给结了,分明不把公司条款放在眼里。
走到玄关,手已搭上门把,发现身后迟迟无动静。
忍耐着偏头一看,人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没有要送他的意思。
行。
一个个都是犟种。
胸口堵着一股浊气,赵秉成拉开门,又“砰”地一声重重甩上,巨大声响回荡在夜里,彰显出极大不满。
客厅恢复安静,只余空气中未散的烟草味,证明方才有人来过。
祝楹放下交叠的双腿,重新拿起手机,编辑微信:【人走了。】
另一边,闵恬收到信息后,暂停与律师的沟通。
侧头,轻声征询关驭洲的意见,“楹姐现在方便,要把她拉入群聊吗。”
后者点头:“可以。”
他的果断反而让闵恬生出一丝疑虑。
试探着问:“你不怕我错信人?”
在这个圈子,很多时候,信任是奢侈品。
察觉到她的不安,关驭洲自文件里抬头,伸出手,揉了揉她蓬松的发顶,声线沉稳:“错信的代价,由我兜底。”
简单一句,犹如定海神针。
闵恬唇角不自觉弯起,露出一抹安心浅笑。
既如此,便不再犹豫,立即低头回复:【楹姐,我们正跟律师聊,你一起听听,今晚商议出最佳对策。】
点击发送。
静待几秒,将人拉进正在进行的三人群聊。
祝楹接入语音的第一句就是,“按理我应该避嫌,但你们信任我,我就直接开门见山。”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继续说:“以我对赵总的了解,他一定会提前给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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