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许多细节已经改变,但这核心的一幕,还是如期上演了。
“陛下,”一直沉默的秦琼忽然开口,声音沉稳,“臣等愿为陛下守夜。若真有邪祟,臣手中的金锏,尉迟将军的钢鞭,定叫它们有来无回!”
尉迟敬德也轰然起身,抱拳道:“陛下!臣这条命是陛下给的,莫说是守夜,便是刀山火海,臣也去得!”
李世民看着这两位爱将,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却摇了摇头:“朕知道你们忠心。可守夜之事,非长久之计。你们都是国之柱石,白日要处理军务,若夜夜值守,身体如何吃得消?”
“陛下!”尉迟敬德急了,“臣皮糙肉厚,三五日不睡也无妨!”
“敬德,”李世民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目光却缓缓转向了李毅,“冠军侯。”
李毅起身:“臣在。”
“你那日……在两仪殿中展现的神力,”李世民斟酌着词句,“朕后来思量,那等力量,已非凡人所能及。民间有传说,武者气血阳刚至极,可镇邪祟……不知是否属实?”
问题来得突然,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李毅身上。
李毅心中了然。李世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终于说到了重点——他是想试探,自己这身非人的力量,能否用来对付那些“梦魇”。
“回陛下,”李毅沉吟片刻,缓缓道,“臣曾听那位传授功法的道长提及,武道修至极境,气血如烘炉,阳气冲霄汉,寻常阴邪确实不敢近身。但……”
他顿了顿,抬眼直视李世民:“但臣以为,陛下所梦,非是邪祟。”
“哦?”李世民眼神一凝,“此话怎讲?”
“臣斗胆直言,”李毅的声音清晰而平静,“隐太子与巢刺王,乃是陛下的血脉兄弟。玄武门之事,无论后世如何评说,终究是骨肉相残。陛下心中有所愧疚,有所不安,此乃人之常情。梦境所现,不过是心结外化罢了。”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长孙无忌脸色一变,正要呵斥,却见李世民抬手制止了他。
“说下去。”李世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臣以为,”李毅继续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陛下若想安寝,或许不该向外求诸镇邪之力,而该向内寻求心安之法。”
“心安?”李世民喃喃重复这个词,眼中神色复杂。
“正是。”李毅躬身道,“陛下可下旨,为隐太子、巢刺王重修陵寝,以亲王之礼厚葬。再命高僧大德做法事超度,赦免其旧部余党,抚恤其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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