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事务所”
楼下,街道对面咖啡馆二楼。
风衣男人放下望远镜,对着耳麦说:
“目标出门了,带着那个女孩。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好像是水果皮?”
“跟上。”耳麦里的女声说,“保持距离,别被发现。”
“明白。”
西城区,老胡同。
这一片是老城区,胡同狭窄,房屋低矮,墙壁斑驳,爬满了爬山虎。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石板路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十七号是个独门小院,门是老式的木门,漆已经剥落大半,露出底下深色的木头。门环是铜的,上面也刻着那种复杂的纹路。
林平凡没直接敲门,而是先在胡同里走了一圈,观察。
苏小糖跟在他身后,手里提着装香蕉皮的塑料袋,像个跟着师父出诊的小徒弟。
“看什么?”她小声问。
“看鸟。”林平凡说。
“鸟?”
“鹦鹉是鸟,鸟会飞,会停。它会停在什么地方,留下什么痕迹。”林平凡指了指墙头,“那里,看见没?”
苏小糖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墙头上,有几片掉落的绿色羽毛,在阳光下泛着光。
“那是...”她眼睛一亮。
“绿翅金刚鹦鹉的羽毛。”林平凡走过去,踮脚,小心地取下那片羽毛,看了看,“新鲜的,掉落在三天内。”
他又看向地面,石板路的缝隙里,有些细小的、绿色的绒羽。
“它从这里飞过,在墙头停了一下,掉了些毛。”他沿着胡同往前走,苏小糖赶紧跟上。
走了大概二十米,又在一片屋檐下发现几片羽毛。
“它在往那个方向飞。”林平凡指了指胡同深处。
“您怎么知道?”苏小糖好奇。
“概率。”林平凡说,“鸟类的飞行有规律,尤其是家养鹦鹉,不会乱飞。它会沿着相对开阔、有落脚点的路线飞。而且,”
他停下,蹲下身,看向地面。
石板路上,有一个很小的、不起眼的痕迹——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啄过,留下一个浅浅的白点。
“它在啄什么东西。”林平凡用手指摸了摸那个痕迹,“频率很高,很用力。它在找什么,或者在尝试打开什么。”
苏小糖也蹲下来,看着那个痕迹。然后,她眨了眨眼。
“颜色...”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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