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活着,所以她更早觉醒了能力)当我的引导者...”
它的“身体”剧烈地波动起来,像快要崩溃的信号。
“然后呢?”林平凡追问。
“然后...”它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情绪的波动——是痛苦,是悔恨,是绝望,“然后我失败了。我的‘自我’被种子的‘饥饿’污染,我开始吞噬一切。我先吞噬了稳定场,然后吞噬了苏小糖,然后吞噬了半个城市...最后,是总局启动了‘最终协议’,把我,和那片区域,一起抹除了。”
它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耳语:
“在我的分支里,苏小糖死了,死在我手里。苏婉疯了,因为她同时失去了丈夫(我)和女儿。那个世界虽然暂时安全了,但...已经毁了。从内部,被我毁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
只有月光,冰冷地照着。
“所以,”林平凡终于开口,声音干涩,“你是在告诉我,反向寄生...一定会失败?”
“不是一定。”它说,“但失败的概率,高达99.9%。而那0.1%的成功,需要的不是技巧,不是力量,不是准备...是‘奇迹’。是某种...超越逻辑、超越规则、超越‘可能性’本身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它摇头,“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失败了。但我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和你现在拥有的某个‘特质’有关。”
“什么特质?”
“你支付了三个代价。”它看着林平凡,那双模糊的“眼睛”里,似乎有某种光芒在闪烁,“失去了对甜味的感知,失去了对疼痛的恐惧,失去了对亲密关系的渴望。这让你变得...不完整,但同时,也让你变得...‘轻’了。”
“轻?”
“嗯。”它点头,“你的‘存在’里,少了那些‘人性’的负重。你更像一台机器,一个工具,一个...纯粹的‘可能性干涉装置’。这让你在概念层面,更灵活,更‘锋利’。如果操作得当,你或许能在反向寄生时,不被种子的‘饥饿’污染,而是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切除、消化、吸收它。”
它顿了顿。
“但这只是理论。实际上,你依然很可能失败。因为‘饥饿’是无孔不入的。它会找到你‘存在’里最脆弱的地方,钻进去,然后...吞噬一切。”
“那我该怎么办?”林平凡问。
“选一个你最能接受的死法。”它说,语气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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