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常言道,疖子出头,其毒自消。这井底阴煞污秽,如同附骨之疽,深藏不露,方是真正大患!今日将其揭出,秽气上涌,看似凶险,实则是将其连根拔起的最佳时机!若放任不管,假以时日,此秽气蔓延,污染水脉,则不仅此井永废,恐村中饮用水源尽皆受染,到时疫病横生,才是真正的大祸临头!”
他将一个环境污染问题,成功地“翻译”成了村民能理解的、关乎生死存亡的“风水”和“健康”危机,并且将当前的血水异象,定义为“排毒反应”和“解决契机”。
村民们被这番说辞镇住了,将信将疑,但脸上的恐惧确实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对“大祸临头”的新的担忧。
李仙师脸色微变,他没想到这个疯道士反应如此之快,言辞如此犀利,不仅将自己撇清,反而将危机说成了机遇!他不能再沉默了,冷哼一声,开口道:“哼,巧舌如簧!纵然如你所说,是秽气上涌,然此秽气已成气候,血水翻腾,便是明证!你有何法能‘拔除’此等凶邪?莫非还想让村民继续下井,沾染这血光之灾不成?”
他意图很明显,将焦点重新拉回“血水”这个恐怖意象上,并暗示苏砚的方法会带来危险。
苏砚(幽暗)看向李仙师,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他没有直接反驳,而是转向老村长和村民,用商议的口吻说道:“李道兄所言不无道理,秽气上涌,确不宜让人再直接接触井水。然,斩草需除根。贫道有一法,或可一试。”
“何法?”老村长急切地问。
“火攻,辅以阳雷正法。”苏砚(幽暗)缓缓道,“此秽气属阴寒污浊,最惧至阳至烈之火与雷霆正气。需取干燥易燃之柴草,捆扎成束,浸以烈酒(若有)或油脂,点燃后投入井中。同时,贫道将施展‘引雷符’(他打算用‘天机宝鉴’的白键或红键模拟效果,或者干脆用物理方法制造类似动静),引动天地间一缕阳和正气,助火势涤荡秽气。此乃‘以阳克阴,以正压邪’之理。待火势熄灭,秽气随烟消散,再行淘井,则事半功倍,且无血水污浊之虞。”
这个提议,结合了物理方法(燃烧消耗氧气、高温破坏部分厌氧菌、可能氧化一些硫化物)和玄学包装(阳火克阴秽),听起来既“有法可依”,又避免了村民再下井的风险。
“此法……可行?”老村长看向李仙师,又看看苏砚,犹豫不决。
李仙师脸色变幻,他本能地想反对,但苏砚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而且“火攻”加“引雷”的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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