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抱希望。
苏砚起身,走到屏风前约三步处停下。这个距离,既能相对清晰地观察屏风后的轮廓和气色(隔着纱),也符合“男女大防”的礼数。更重要的是,这个距离,在他小心控制下,用天机宝鉴的绿键进行最低功率、最快速的扫描,或许能瞒过屏风后的人,也能将镜印的反应控制在最小范围。
他伸出右手,三指虚按,做出一副“悬丝诊脉”的姿态(其实他根本不会)。同时,他集中精神,将左手看似自然地垂在身侧,实则掌心隔着道袍,轻轻按在了怀中的天机宝鉴上,意念牢牢锁定屏风后的身影。
“夫人,请凝神静气。”苏砚低声说着,同时,在心中默念指令,以最小功率,启动了绿键的扫描功能,目标——屏风后的陈夫人!
“咔哒。”一声只有他能“听”见的轻微机括声在意识中响起。
几乎是同一瞬间,左胸处的镜印,传来一阵极其细微、但清晰的“涟漪”!仿佛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一粒小石子。镜印的“活性”在增强!
果然!动用天机宝鉴的主动功能,即使功率再低,也会引起镜印反应!好在,这反应似乎还在“低阈值”范围内,没有达到“警报”级别。
苏砚心中凛然,但动作和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保持着“诊脉”的专注姿态。他的“视线”穿透了纱制屏风(绿键的扫描成像),落在陈夫人身上。
影像有些模糊,毕竟是隔物扫描,且功率极低。但足以看清大概。
陈夫人约莫四十许人,面容姣好,但此刻脸色苍白如纸,眼窝深陷,嘴唇干燥无血色,确实是一副久病虚亏的模样。她穿着绸缎寝衣,外罩一件厚实的披风,似乎很怕冷,即使在室内,身体也微微瑟缩着。眼神涣散,没有焦距,眉宇间凝结着一团化不开的惊惧和疲惫。
绿键扫描反馈的,主要是视觉影像和基础的轮廓、温度信息。苏砚(幽暗人格)快速分析:体表温度偏低,新陈代谢水平似乎偏低,符合虚弱症状。未见明显外伤、畸变或异常能量附着(至少绿键的这个功率看不出来)。
但就在他准备结束扫描,以免镜印反应加剧时——
扫描影像的边缘,陈夫人所坐软榻的旁边矮几上,一个不起眼的、黑漆描金的首饰盒子,忽然在绿键的扫描画面中,极其短暂地……“闪烁”了一下!
不是反光,是那盒子本身,仿佛内部有某种极其微弱、极其不稳定的“东西”,与绿键的扫描波发生了刹那的、难以形容的“共鸣”或“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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