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关键。”
他顿了顿,语气放缓,但更显凝重:“我知道你身上有秘密,你不想说,或不能说。我不逼你。但如今情势,已非你一人之事。‘阴罗宗’若成事,此地方圆百里,恐生灵涂炭。我需要你的合作,真正的合作。将你知道的、感觉到的、哪怕再荒诞离奇的线索,都告诉我。作为交换……”
秦墨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只有拇指大小的玉瓶,瓶身温润,隐隐有流光。“这里面,是一滴‘地脉灵乳’,有激发潜能、短暂强固根基之效。虽不能根治你的伤,但可让你在短时间内,恢复部分行动力,不至成为累赘。前提是,你值得我付出此物。”
地脉灵乳?短暂恢复行动力?
苏砚(理性)心中飞快权衡。秦墨这是在摊牌,也是在下注。他需要自己这个“活线索”和“可能的关键”来阻止“阴罗宗”,为此不惜付出珍贵资源。但同时,这也是控制——用药物让自己恢复有限行动力,既能协助他,又能确保自己在他的掌控之下。
合作,是唯一生路。但必须争取更多主动权。
“秦大人……”苏砚(理性)喘息着,眼神努力聚焦,流露出一种混杂着恐惧、求生欲和一丝“仙师”责任感的复杂神色,“我……我不过是个混饭吃的散人,能知道什么?只是……既然卷入此事,又蒙大人相救,自当尽力。我所知的,之前都已断断续续说过……若说还有何异常……”
他故意停顿,露出努力回忆的痛苦表情。
“说。”秦墨言简意赅。
“那日……在赵员外宴上,我观他气色……印堂隐有青黑,似被阴秽缠身。他身上……有一股极淡的甜腥气,与那首饰盒打开时的‘沉味’,略有相似,但更驳杂……”他先抛出一个半真半假的气色观察和气味关联(基于尘微子碎片记忆)。
“还有……我昏迷中,时常做些怪梦。有时梦见那首饰盒自己打开,里面不是珠子,是……是一只流血的眼睛,盯着我看。有时梦见赵员外站在一片发光的石头中间,对着一个黑袍人跪拜……那黑袍人手里,好像拿着一面黑色的旗子,上面有……有红色的扭曲花纹,像虫子,又像字……”
他将尘微子的一些恐惧幻想(流血眼睛、跪拜黑袍人),与哑山“发光石头”、以及可能存在的“阴罗宗”法器(黑旗)结合起来,编造出看似荒诞、却可能暗合某些真实的“梦境”。同时,暗示“黑袍人”地位高于赵员外。
秦墨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但眼神专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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