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傍晚,夕阳漫过古树梢,在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沈棠微换了件浅粉色连衣裙,走出温言的诊所,不知不觉又走到那条巷子。
给夜隼疗伤之后,自那天夜里,她再也没见过对方,心里暗自觉得可惜。
那天专注于治疗对方的伤口,倒是忘了借机会刷阳气进度。
想着今天也来碰碰运气,说不定会遇到。
没曾想,真愿望成真了。
刚到巷口,就见夜隼站在老槐树下。
男人依旧是一身黑色风衣,身形挺拔。
只是手里捧着个精致的花篮,粉白相间的鲜花沾着细碎露珠。
衬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些僵硬,肩颈也透着不自然的紧绷。
“夜隼?”沈棠微停下脚步,有点意外,但语气里都是欣喜。
听到她的声音,夜隼喉结滚了滚,耳尖泛起薄红,迈开长腿朝她走来。
风衣在晚风里轻摆,硝烟味混着花香,反差迷人。
走到她面前,他微微俯身递出花篮,动作笨拙,目光落在她裙摆上,声音低沉。
“送给你的,花很衬你。”
沈棠微心头一软,伸手接过,指尖不经意碰到他带茧的手指。
夜隼像被烫到般收回手,藏进风衣口袋。
“谢谢,很好看。”她低头浅笑,鼻尖萦绕着清新花香,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
“我猜想,你可能会喜欢。”夜隼声音渐小,耳尖更红,“报答你上次疗伤之恩。”
“只是报答?”沈棠微故意凑近一步。
夜隼瞬间僵住,呼吸乱了几分,眼睁睁看着她纤长睫毛轻颤,却舍不得后退。
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暧昧在晚风里滋生。
突然,刺耳的刹车声打破静谧。
一辆黑色悬浮车猛地停下,车窗降下。
陆烬川冷硬的侧脸露出来,深邃黑眸死死锁定两人,周身气压低到冰点。
他处理完军务特意绕路送营养剂,竟看到这亲昵一幕。
尤其看到她怀里夜隼送的花篮,无名火立刻窜上头顶。
陆烬川推开车门大步走来,军靴踩地的声响沉闷压抑。
沈棠微和夜隼分开,夜隼将她护在身后,手摸向腰间匕首。
“沈棠微,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烬川居高临下质问,目光扫过花篮,酸味四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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