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您听儿媳说句话,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常氏膝行着扑到老太太脚边,双手死死的攥住老太太的裤脚,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精心描画的柳眉落下,砸到衣料上晕开一小片水渍,“静儿不是这样的人!她打小就养在侯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干出这等偷人的龌龊事啊!”
老太太只冷哼一声,并未搭话。
常氏更加慌乱,起身伏在老太太腿上,声音里染上些哽咽,“母亲,静儿定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有人见不得她好,故意设了这个局,想毁了她的名声啊!”
常氏的心里早就把罪魁祸首定在了罗念君身上,静儿在她身边养了十几年,知书达理,落落大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学更是一等一的好,将来是要嫁入高门的,怎会自毁前程?肯定是罗念君,嫉妒静儿风光耀眼,心生歹念,想要将她的静儿踩下去!
一想到她的静儿会没了名声,常氏猛地抬头,布满泪痕的脸上瞬间充满戾气,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温婉的眼睛,此刻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的扫向坐在一旁喝茶看戏的罗念君,“是你!一定是你!”她尖声叫道,声音因愤怒而有些变调,“一定是你这个小贱人搞的鬼!一定是你陷害静儿的对不对?”
话落,常氏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快步冲到罗念君面前,她伸出双手,像疯了般死死掐住罗念君的肩膀,指甲盖几乎要嵌进对方的皮肉里,常氏用力的前后摇晃,似乎要将罗念君晃散架般,“你这个下贱胚子,你羡慕静儿比你出挑,嫉妒静儿比你有才华,更恨她比你更得肖家二郎的喜爱,所以你才攒了个腌臜局,好毁了我的静儿!今日我必撕烂你这副虚伪的面孔不可!”
罗念君被她晃到眼前发黑,肩上传来阵阵疼痛,她似乎闻见了血腥味,可她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深吸一口气,抬手用力打掉了常氏的手,“母亲,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可那双灵动的小鹿眼里却冷的像寒冬的水,没有一丝温度,“在万兴寺看见肖瑾川和人拉扯不清的,是房妈妈,也不是我,后来撞破这桩丑事的人,是祖母,也不是我。”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常氏有些铁青的脸上,声音清晰而冷静,“从头到尾,女儿只不过是跟在祖母身后,多看了眼而已。是静儿姐姐自愿和肖家二郎厮混在一起的,女儿既没强迫她,也没威胁她,母亲为何要将脏水泼到女儿身上来?”
“好啊!我身为你母亲,好心教育你教你如何做人,你却在这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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