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芯片被连皮带肉撕下,0.3秒脉冲爆发——
嗡!
所有灯灭,无人机坠机,绿幕燃起电火花。
地下片场陷入绝对黑暗,只剩变声器里眉先生一声轻笑:“精彩。”
(四)盲区逃亡
林骁捂着耳后,血从指缝喷涌,他却觉得世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脑震荡的回声。
他凭记忆摸向西南角,那里有一条摄影部门用来运轨道的狭缝通道,通向废弃升降机。
刚迈两步,黑暗里炸开一粒火星——是枪口焰。
子弹贴着他锁骨犁过,灼热气浪掀开皮肉。
他滚倒,反手把芯片残骸按进伤口,让血糊住追踪源,再顺势一滚,撞开狭缝门。
门后是一米八高的轨道沟,他摔进去,肩膀脱臼处二度撕裂,疼得视野发白。
头顶应急灯亮起赤红色,照出轨道尽头一扇锈铁升降机门。
林骁用嘴咬皮带,把左臂绑在腰侧固定,右手攀着轨道沟壁,像壁虎一样蹭过去。
身后脚步杂乱,阿鬼的骂声混着童声清唱越来越近。
“两只老虎……”
林骁咬牙数拍子,每唱一句,他挪半米。
终于摸到升降机门,他抬脚踹断锈蚀的限位器,门开一条缝,外面是垂直竖井,黑不见底。
他深吸一口气,翻身跃进。
(五)竖井对峙
自由落体两秒,他右手猛地抓住升降缆绳,掌心皮被烫掉一层,下坠骤停。
头顶探照灯柱劈下,照出他悬在半空,像被钉在光里的飞蛾。
“林队,绳子承重200公斤,你75公斤,还能再挂一个。”眉先生的声音这回从竖井上方飘下,带着空旷混响。
林骁低头,脚下三十米,是1998年废弃的地铁副线,铁轨泛着冷光。
头顶,阿鬼探出半个身子,手里拎着一桶高浓度乙醇,冲他晃了晃。
“给你两个选择:A,自己松手,摔个痛快;B,我帮你火葬。”
林骁咧嘴笑,血齿森然:“C。”
他右手猛拽缆绳,身体摆荡,像钟摆撞向竖井壁,在即将撞墙瞬间,左靴跟弹出隐藏冰镐,铛!钉进水泥墙。
冰镐承重,他得以腾出右手,拔出阿鬼掉在轨道沟里的老虎钳,扬手一掷,钳头精准砸在探照灯壳。
灯爆,乙醇桶被火花点燃,轰!
火浪倒卷,阿鬼惨叫,竖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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