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箱子里的东西,比我们想象的更重要。要么,我们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而我们自己不知道。”
“我们手里什么都没有了。”清辞苦笑,“箱子给了白玫,钱花光了,枪也只剩几发子弹。”
“不。”李浩摇头,“我们还有一样东西。”
“什么?”
“命。”李浩看着她,“我们的命,对他们来说,可能比箱子更重要。”
清辞愣住了。
“你想,”李浩继续说,“如果我们死了,箱子里的秘密就可能永远不见天日。但如果我们活着,就有可能把秘密说出去。所以,他们一定要抓活的,尤其是你。”
他顿了顿:“白玫说过,他们要抓你,要活的。为什么?”
清辞摇头。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她一个女学生,无权无势,为什么非要抓活的?
“除非,”李浩的声音沉下来,“你知道什么,或者,你是什么人,而你自己不知道。”
清辞的心跳加快了。她知道什么?她父亲是御史,被构陷贪腐而死。沈墨是她师兄,也死了。顾长明是她父亲的朋友,也死了。除此之外,她还知道什么?
等等。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父亲死前那天,交给她一个小木盒,说如果以后有人问起,就打开。但她一直没打开,因为父亲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
那个木盒,她离开北平时,埋在了老宅后院的老槐树下。
盒子里是什么?父亲没说过。但她记得父亲当时的眼神,很郑重,很悲伤。
“我父亲……”她缓缓说,“死前给了我一个木盒,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我把它埋在北平老宅的后院了。”
李浩的眼睛亮了:“盒子里是什么?”
“不知道。”清辞摇头,“但我父亲说,如果有人问起,就打开。我一直以为,他说的是仇家,是来寻仇的人。但现在想想……”
“现在想想,可能不是仇家。”李浩接过了话头,“可能是来找东西的人。而那个东西,就在盒子里。”
“可那是什么?为什么和我有关?”
李浩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说:“你父亲是御史,专司弹劾。他手里,一定有很多官员的把柄。而二皇子结党营私,你父亲不可能不知道。他可能留下了什么证据,而这些证据,和箱子里的证据,是互补的。”
清辞的心跳得更快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手里的木盒,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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