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临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他身上,“奶奶,我没有欺负她。”
“那她哭得这么厉害?”容母蹲在夏枝枝身旁,“枝枝,别哭了,告诉妈妈,是不是鹤临欺负你了。”
夏枝枝抹了一下眼泪,抽抽噎噎地说:“大、大侄子说别以为他不会打女人。”
此话一出。
原本将信将疑的众人,都用看渣男的眼神看着容鹤临。
容鹤临有点生气,“你们都看不出来她是演的吗?”
夏枝枝又抹了下眼泪,明明很委屈,却强装坚强地说:“你们就当我是演的吧,大侄子没错,是我的错。”
容鹤临看她演,整个人都很暴躁,他怀疑他被夏枝枝作局了。
“说,是不是你把小叔藏到这里来,就为了诬陷我?”
话音未落,他就被容父劈头盖脑地拍了一巴掌,“你怎么跟你小婶婶说话的,她柔柔弱弱一个小姑娘,哪里搬得动你小叔?”
“就是,”容母温柔地拍了拍哭得梨花带雨的夏枝枝,“枝枝,让你受委屈了,我们先把祈年送回房去,地上这么冷,别把他冷感冒了。”
夏枝枝:“好。”
林叔和保镖过来,从夏枝枝怀里接过容祈年,扶着他上楼去了。
夏枝枝瞥了一眼吃瘪的容鹤临,脑子在飞速运转。
容祈年不能继续待在容家老宅。
一来,谢煜对她还没死心,他又是容鹤临的朋友,他可以随意进出容家。
上次是她运气好,赶上容祈年突然睁眼,再来一次,她未必有这样的运气。
二来,容祈年今天被人无声无息搬到露台上,那人想做什么?是不是想要他的命?
那他待在容家老宅,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所以趁这个机会,他们搬出去单过,能降低很多风险。
想到这里,夏枝枝赶紧挽着容母的手,“妈妈,我今天就离开了一小会儿,小叔就被人搬到露台上来了,要是我晚点回来,他会不会直接被人从露台上推下去?”
容父容母都细思极恐。
是啊!
现在只是把人搬到露台上,若是那人起了歹心,把容祈年从露台上推下去,那会要了他们的老命。
老俩口面色凝重。
容父一声令下,“查,马上查监控。”
家里若有人对祈年不利,那他们防不胜防。
林叔很快将监控视频拷贝过来,一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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