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把照片扔在书桌上,长腿勾了把椅子过来,懒洋洋地坐下。
容父点了点其中一张照片,夏枝枝就站在旁边。
“因为什么打架,夏枝枝么?”
谢晚音的接风宴上,谢煜闹出的笑话整个京市上流圈层无人不知。
容父是个老狐狸,他稍微一想,就知道谢煜当初给夏枝枝介绍工作,就是居心不良。
只是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夏枝枝当初是怎么闯进容祈年的房间,还跟他做了那种事。
要不是她说可以给容祈年留后,他是不会同意他们结婚。
容祈年掀了掀眼皮,没说话。
容父气得拍了一下桌子,“我就知道她不安分。”
容祈年看着老父亲,冷冷嗤笑,“爸,您过河拆桥的样子真市侩。”
用得上别人的时候千好万好,用不上就各种嫌弃。
容父感觉自己像被掐住了脖子,气得险些喘不上气来。
“容祈年,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我不管您怎么嫌弃她的出身,她已经是我老婆,这辈子我就非她不可。”
“您若是硬要从中作梗,就别怪我叛逆给您看。”
“您一定还没忘记当年大哥是怎么被您逼死的。”
容父嘴唇抖动,被气得有点狠,眼里一片灰败,“你你你你这个不孝子……”
容祈年站起身来,双手撑在书桌上,整个人气势压下来,容父都有些招架不住。
他说:“当初我和夏枝枝结婚我没法选,离婚必须是我心甘情愿。”
说完,他也不管老爷子被他气成什么样,转身就走。
出了书房门,容祈年就看见站在走廊上的容母。
从容祈年进了书房,她就在外面站着了,自然也将父子俩的对话听进耳朵里。
她说:“你爸身体不好,你不该这么气他。”
容祈年单手插兜,整个人看着有点吊儿郎当。
“您没事多劝劝他,做人做事不要这么功利,他实在瞧不上我老婆,就让大侄子娶个门当户对的,我瞧着他最近跟赵家的女儿打得火热,娶回来也能给容家锦上添花。”
容母:“……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你爸也是希望你将来有个助力。”
容祈年嗤笑一声,“您也这么想?”
容母轻叹一声,“枝枝那孩子不错,当初不嫌弃你是植物人,我也做不出过河拆桥那档子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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